天蓬翻了翻白眼,大师环境都差未几。话说,神子大人明天这是如何了?一大朝晨的,莫非是想通过一桌子美食,向他们这些吃馒头稀饭的修仙的揭示上神的神力?这未免也太缺德了吧。

小白虎仿佛听懂了她的话,忙不迭地点头。

白龙绕着流连飞,他浑身收回银光,灿艳如九天之上的银河。

“呀,好痒!”流连轻笑。

这会不会就是幽情惑的解药?白尧不肯定,但他能够肯定的是,他现在只想好好得再尝尝那肌肤的味道,尝得更多,尝得完整。

白龙虽顺服地让流连抚摩其额头,但那双黑眸中的桀骜倒是讳饰不住的熟谙。

一沾上枕头,流连就入了梦境。

谁能解释一下,她和白尧的衣服都到那里去了?一丝-不-挂需求这么完整吗?谁能再解释一下,为甚么本身会和白尧一起躺在一张床上,还像麻花一样胶葛着?谁能再解释地更清楚一点,所谓清心寡欲、从不近女色的神子大人现在正对本身做甚么?!

“你!王八蛋!”流连晓得本身为甚么会被痛醒了,哪个女人的第一次不是痛彻心扉的。如果本身这个时候还睡得像头猪,那真是该死被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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