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起往内城驶去,未几时便到了公主府上。
淑宁见她脸上神采敬爱,便又加了一句,“把我弟弟也叫上。”
淑宁道:“这都是上面人贡献的东西,西边来的大枣和枸杞,另有南边人长进的燕窝和银耳。配汤用的山药桂圆莲子百合等物,我也给你备了些。人参鹿茸甚么的你现在还吃不得,便不给你了。”
“千万不成。”还没等黛玉话说完,瑞定便先开了口,说完又感觉过分冒昧,道:“你是嫁进我家里的,要管家也得用我的铺子庄子练手。”
瑞定帮淑宁逗了一上午的孩子,直到用饭才又见到黛玉。
瑞定看他一眼,贾赦笑道:“我哪儿敢啊,这类苦差事她一向是差我做的,倒是让她的小儿子一心读书去了。”
“去我屋里坐。”淑宁放开黛玉的手,道:“客岁就想见你了,只是我们跟荣国府那一帮子人实在没甚么来往,冒然上门也没甚么借口,这一拖便到了现在。”
淑宁笑的可高兴了,“快跟我说说,这个他没跟我讲。”
这一天忙完,早晨归去,瑞定便叮咛人筹办了一百只鸽子给淑宁送去了,说是回礼。
谁知听了这话瑞定却没甚么反应,嗯了一声,又正儿八经的问道:“花朝节?我传闻南北的花朝节不一样,我们这边仲春初二是花朝节,你是仲春初二生的?”
谁知黛玉俄然红了脸,小声支吾道:“荷包都是有一个。”说着,她拿出个荷包放在桌上。
“第一便是及笄了。”说到这个话题,黛玉不免红了脸,起初瑞定晓得了她的奶名,还能推在父切身上,现现在她但是要亲身将生日透出去了。
淑宁道:“先头听人说你来了都城便总抱病,现在见了人才晓得是假的。”
淑宁叹了口气,道:“畴前很多事情,我也晓得你是身不由己,不过你外祖母家里,我不说你也晓得。”
瑞定微微一笑,这才放心让黛玉归去了。
黛玉略有点不美意义,还是叫了一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