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还要去快意坊一趟。”
听到这里,伍立文那里不明白如花的意义,一张嘴颤抖了下,脸上暴露欣喜的模样,拉过如花的手就说:“好孩子,爹明白了,你这是想乞贷给单大夫。爹和你娘本来也想这么着的,可,可那钱都是你……如花,爹是不是太心软了,这钱借了可不知甚么时候才气还返来,咱家还等着这钱去……”。
“必然去,必然去,玲玲这闺女勤奋又慎重,今后日子必然过的好,陈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们有缘,不要说谢不谢的,要不是你们父子,那我和他娘还能活到明天?”
“爹,我们筹议着雪中送炭呢。”
伍立文和志学把买的棉花和线绳都装到了陈大叔的车上,陪着如花往快意坊去。
“不消了,我们用时再和你们借就是。”
听完如花的话,一家人完整的石化了,满脑筋里都是如花最后的一句话:“我想把他招到我们家去,让他做我们的府医,今后也好给我们的下人、工人、雇农看病。”
“咋这早地就买了棉花返来呀?”
从快意坊出来,父女三人把东西拿回了家。
明天如花来这里是结最后一次的盘扣图样钱的,除了第一次五莳花腔卖了六十两外,自第二次给老板送去盘扣的花腔时,老板就主动地将每种的花腔提到了二十两银子,现在如花已把当初说好的二十莳花腔都送完了。
“爹,你和娘给单大夫送吃送喝,帮单太太去找亲朋帮手,他们自是感激我们。你们本是报着报恩的设法,我们做这些都是应当的。现在,单大夫虽出了狱,但一天不把银子凑足了赔给刘家,单大夫这事就还没了。以是……”
他们只是筹算买几亩地的农夫,府医、下人、工人、雇农,这些能是他们请的起的人吗?梦啊,必然是在做梦。
如花替陈大叔倒了杯酒,问道:“大叔,你们和聚香楼合作的还好吧?”
秋闱刚过,学子们正在焦心肠等候成绩,顿时就要到中秋了,如花一朝晨就和伍立文、志学去了布店。
如花笑着应了,“好啊,陈大哥归去后替我们感谢陈小哥,他打磨的这些木片可乘手了,绢花戴着大小很合适呢。”
进了店,如花见老板娘正在接待客人,老板看到她忙带她进了后院。
“陈大哥,车子我们用完了。”
伍立文点点头,“是啊,我去牢里瞧过,单大夫瘦了很多,挨了板子也没人给请大夫,如果夏季啊,还真不好熬。”
“那是你们技术好,木片上用布条缠了再往头发里戴,那里还能扎手。我那两个妹子收了你们送的绢花,可喜好的紧呢,村里有女人问,都说是县里买的,等你们卖绢花时,一准卖的不错。”
中午陈家父子卖完了菜就过来了,伍立文号召陈大叔和陈大哥坐了,志勤几个端了饭菜上来,边吃边聊。如梅和柳氏在里屋吃,如花有事要问,归正她也小呢,就和志学他们一起坐了。
“陈大哥越来越会说话了,呵呵,陈大哥,你路上赶车慢着些,陈大叔都睡着了。”
单大夫是人才,并且他的医术能够说是个全才,赶上如许的好大夫,如花如何能白白的放过,必然要招揽过来。
“要说还是如花有体例,我们找了聚香楼的掌柜帮手,单大夫虽说挨了十几板子,蹲了几天牢房,可还算是好好的出来了。传闻啊,单太太卖了她的陪嫁,找人又借了些,但离六百两还差的远呢。那保安堂的掌柜真不是个东西,一分钱不借不说,还四周鼓吹单大夫给他保安堂闯了祸,别家医馆都不筹办请单大夫去坐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