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这边呢,因为如花有个睿亲王的未婚夫,本身又得封县主,神武卫和府衙的人对姥爷和两位表哥还算客气,没有上刑,只收押在县衙的一个院子里。
如花天然晓得志勤的“可好?”是问的甚么,不过,此时有父母、大姐、表哥在场,她只能持续装着一脸云淡风清的,笑了笑,“返来了,还好。”
伍立文和志勤、关大东听了,还没说甚么,柳氏却有些不乐意了,说道:“如花你真是,这胳膊肘怎地往外拐呢,这志青和博文,好赖和你爹都沾着亲,如何你反道给他们找干系弄了个比七品还低的官,却给那没一点干系的刘镇堂弄了个县令当。你姐夫但是考了第四名呢,才是个七品的官。”
“我是说,马大哥要我跟你们说说,回籍时把蓝姐带上。”
“是啊,姐夫运气真是不错,今次陛下改了往届的端方,只定了前四名授予了翰林院的官职,其他的人则要自荐,本日那剩下的十一个进士们,可没姐夫这么好运。”
上了刑的除了小舅母的大哥蔡经纪外,便是在蔬菜大棚干活的两个长工,李强倒没有上刑,不过,已不能自在出入,被节制在他们家。
如花看伍立文说的八九不离十,便对关大东说:“表哥,你是要做武职的,这詹事府的差落不到你头上。而志青哥和宁家娘舅,他们就有些伤害了。实在是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进詹事府去当官。他们的名次也属上游,又是豪门学子,若不尽快把他们的差事给处理了,我还真怕他们被人当了冤大头,给分拨到詹事府去。”
“爹放心,这个忙必是要帮的,不为爹和表哥考虑,就是三年后大哥来都城会试中了进士当官,也是需求有他们帮手的处所,我现在脱手相帮,今后大哥有求,他们也能帮大哥嘛。”如花说着,还看了一眼志勤。
志勤见柳氏不舍得如梅,便拉了东子到一旁去说话。
如梅喜道:“真的,你姐夫入了阿谁翰林院,他一向都说入翰林院好,现在可真是太好了。”
“宁家娘舅是国子监从八品的助教,志青哥是司农局的八品官吏,而刘镇堂嘛,他倒是运气好,如愿给他跑来一个外放的七品县令。”
如花的话音刚落,伍立文和关大东就诘问:“为何?”
伍立文想了想,说道:“詹事府是为太子办事的一个官署地点,现在的太子……莫非是那两个进士内心不肯意去詹事府,却又无权无势,被人架空的只能选詹事府,而他们却又放弃了此次机遇,以是,便只能和我们一样,等着吏部派官了?”
柳氏不免问道:“如花你的意义是,你本日出去已托人给他们办好了跑官的事?”
“如花,你可有门路为他们跑官?哦,另有刘镇堂,他也和我们是一个村来的,如果能帮上他忙的,就帮一帮,今后我们同朝为官,起码还能相互帮衬一二,到底是有同村的亲份在。”
依着志勤和如花的预算,红衣该是到了大吴村了,可她的动静还没传来,只是卫二在红衣解缆后的第三天又传来了动静,说是二伯和爷爷提出了分炊,爷爷那边恰好二伯生着气。
“你们三个,可要经常返来看我们,当然,在我回籍前,我也会经常去找你们的。”
一时想的过分入迷,志勤没听到表哥关大东的话,不由地讪然一笑,问:“表哥说甚么?我方才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