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才冥想到一半呢,焦管事请见,带着越奕祺的函件。

太夫人慈眉善目地一笑,说:“可皇后就只起了这么个动机,才和太子筹议呢,就被太子一口回绝了。”

“我轻浮无端?!”穆锦程不欢畅了,拉了把椅子在太夫人跟前坐下,“我可不认!老祖宗您有没有在太皇太后跟前给我正名?”

对于穆二夫人的折腾功力穆锦程是大大领教过的,见着那表少爷进了府,就叮咛下人盯着些,莫让他们寻了空,闹腾出幺蛾子来。

皇后一句话反对掉,太子皱了皱眉头,道:“这倒也无妨。做了阿蜜的驸马,哪还能让奕祺上火线去。到时候给他个闲职,好好陪着阿蜜便是。”

这日穆锦程正在陪太子读书呢,自家的书童四书就在门口指手画脚地一副将近死的模样。

太夫人安插了任务,穆锦程愁眉苦脸地退下冥想去了。

“吓?”穆锦程没推测另有这么一出,“太子?他说了甚么?”

目送吴妈妈拜别后,穆锦程咋舌道:“太夫人你真要把春鸽嫁掉吗?再多留她几年不成吗?”

春鸽没答复,只是自顾自地抹着眼泪抽泣。

太夫人对穆二夫人的态度一向是“只要她不出来害人,爱在本身屋里头如何折腾就折腾”,故而对这事也未回绝,只是叮咛了安如紫若少往二房那边去,以免徒肇事端。

春鸽恭恭敬敬地给太夫人磕了三个响头,磕得脑门都红了,这才随家人归去了。

可有道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皇后雍容华贵地往榻枕上一靠,问起旁的事情来:“你读书时碰到了甚么趣事?说来给母后听听……”

太夫人眯着眼,悄悄地等穆锦程反应过来。

太夫民气疼紫若,让她别操心了,可紫若孝敬,哪听得进?倒是奉侍得更殷勤了。

穆锦程噎了一噎:“事理是如许没错啦……”

春鸽嫁了人,太夫人身边的丫环她又用不惯,最后还是紫若上来顶了春鸽的缺,餐前餐后地服侍太夫人吃穿用度。

但是我就是不平气啊!凭甚么啊!我如许主动向上的好少年,阿谨凭甚么歪曲我啊!

顿了顿,太夫人弥补到:“顺带让她那远方表哥筹办筹办,过了国丧,早些把她娶走罢,以防夜长梦多,徒生变故。”

指着屋门,穆锦程问宝珠:“二夫人是不是还在屋里头!?”

说完,穆锦程大步迈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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