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靖装腔作势地撩了窗帘看看窗外,伸手把窗户合上了。
散了学,小火伴都各自回家了,穆锦程也带着夫子安插的功课,打着哈欠往自家马车走去。
被书籍砸了个十环的谢嘉靖沙哑咧嘴地拾起书,翻了翻,耸耸肩,走了。
穆锦程皱了皱眉头,反问:“你没事提这茬干吗?”
似是看出穆锦程内心想甚么龌蹉事,刘谨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因而便收了笑,严厉道:“我不是谢嘉靖那般荒唐的人。你速去,我给你看着。”
谢嘉靖越想越感觉就是这么回事:“说来我们书院上最都雅的就是阿谨,这排名第二的,就是奕祺。现在你来了,谁当第二还不好说,但是反正两个都支出囊中,不亏损!”
谢嘉靖啧了一下,说:“你就说你知不晓得吧!”
谢嘉靖站在原地懵了半响,才大声嚷嚷着追上去:“啊喂阿谨你干吗要抢我的人!”
关于谢嘉靖供应的这个惊天大动静,穆锦程消化了大半天,如何揣摩如何感觉就是这么回事。
我这时候装晕倒,来得及吗?
穆锦程一时没反应过来,脑筋短了路。
穆锦程眉头上青筋一跳,明白了谢嘉靖的意义。
内里传来刘谨干干的应对。
方才和谢嘉靖如许折腾了一番,她还真的有点想小解了。
仿佛是十皇子看上了进京赶考的秀才,为了把他弄到手,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厥后那秀才从皇子府中逃了出来,到顺天府伐鼓鸣冤,呈上血书后,一头撞死在了府衙门口的石狮子上。
马车安稳地行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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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宝贝重孙脸上的忧愁一扫而空,太夫人也开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