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到了都城边郊的宅子时,正值隆冬,靖轩也不敢冒然进城,只是收回动静,将之前安插在城内的眼线悄悄调集了起来,如果说章家是棵大树的话,那这些人就是这棵大树埋在泥土里的根部四周最藐小的根须,“你可别藐视这些人,做买卖最讲究耳听八方眼观六路,如果不是他们,章家的买卖也难以普通运作起来。”靖轩如许说。
“mm稍安勿躁,我看一时半会赵王不敢拿太后和淳王爷如何,毕竟天下人的清议放在那边,他虽是带人杀进宫里的,可对外一向坚称是进宫护驾的,是以他必然顾忌悠悠之口,拖到现在也不即位,想必也是怕世人群情他篡位”靖轩对静姝说。
“主子在宫里的眼线报信说太后和淳王爷虽被囚禁,可赵王临时没对他们如何样,只是命令寿昌宫和淳王府连着靖王府统统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府里的人也不准出来”在坐的一名肤色乌黑、年纪和靖轩相仿的男人沉声说道。他叫靳磊,是章府大管家靳丰之子,他比靖轩晚几个月出世,自小在章府长大,章天云看他不但有其父的诚恳忠诚,并且还多了几分智谋,是以对他非常看重,将章府和宫里打交道的买卖悉数交给他来打理,更是在未给靖轩结婚之前就早早地给他定了亲,并将章家离宫外不远的一处宅子赐给了他。
据他们所说,都城现在大小商号仍在普通停业,只是民气惶惑,很多老板早将本身的家眷转移了出去,而章家的商号虽遭到了影响,赵王对他们却也没甚么大的行动,仿佛还挺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