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男人深一脚浅一脚的终究找到了他说的阿谁寺庙,那是一座小小的、从内里看来略显破败的寺庙,他们走出来,她把男人放在了院子里的一个石凳上,昂首看到正冲院子、在屋子里供奉的一个佛像,她走上前,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佛祖在上,满儿今后就算从这个天下消逝了,我会以静姝的名字好幸亏这里活下去,望上天垂怜,能保佑我找到父母。”
满儿内心不由暗自嘀咕起来,你连本身的小命都不晓得能不能保住,竟然还担忧本身衣冠不整没法见人,真是陈腐。
就是它,满儿欢畅得差点喊出来,她把两株植物连根拔起,用石头把它们捣成浆汁,然后从衣服上又撕下几条布条,用布条裹上草药的浆汁,敷在了男人左胸前暴露的伤口处,敷药时男人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展开了眼。
满儿是冻醒的,她展开眼,看到火堆里的火将近燃烧了,赶快爬起来又拾了点干树枝让火重新燃烧起来,那男人还没有醒,满儿走畴昔,解开他的伤口看了一下,仿佛很严峻的模样,她想了想,去四周找了一圈,只记得有一种草药本来她娘给她用过,说是各处都是,但是止血很管用,也不晓得这里有没有那种草药。
“你醒了?你先别动,我给你敷上点药,你这伤口昨晚应当一向没停止流血,如许下去可不可”满儿一边给他敷药,一边对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