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由不得你!”说着话,四爷那只手又跟着移了过来在卫小凡肉肉的臀部上掐了掐才心对劲足的分开了,还当着臊红着一张脸的卫小凡回味似的拈了拈手指,夸了一句:“挺有弹性的,捏着很舒畅!”
卫小凡腿上的伤固然好了很多,但是放开走路肌肉还是抽着痛。第二天回卫府他还是架着拐杖瘸着腿分开虎帐的。卫师长当天有事,没来送他。卫小凡没在一大堆送行的情面中发明他,非常松了一口气。
太操蛋了,又一个想上本身的男人,此人还是和本身勾肩搭背两年的同窗!
他母亲刘玮清跟车来接的他,看着他架着拐杖走路的不幸样,又红了眼睛。卫小凡温言安抚好一阵,母亲才露了笑容。
神啊,收了这个贱男人吧!
“……你这是翅膀硬了?还是过了河就想拆桥了?”卫让看看他气呼呼的模样,也没当回事,只端了杯茶在手里吹了吹喝了一辩才慢条斯理的指责他忘恩负义。
可就算是做gay,哥为甚么就非得是被压被上的那一个呢!卫让如是,欧阳平如是!这两混蛋都惦记取想捅本身的菊花……
他目前的事不过乎这两件事:养腿、画画。因为入军队练习,卫小凡已经好久没摸过画笔了,刚拿起来都觉到手生,画了好几天赋又垂垂找到了感受。
“小叔,你要真那么看欧阳不扎眼,干脆把我和他一块儿撵了吧。”
他们俩人一向都是有甚么说甚么的。
这事得从速抛清,真让欧阳平发觉到了甚么,本身这一张嫩脸真没处所搁了。他可不象卫让那样脸皮比城墙拐弯处还厚,在差点被二爷当场抓包的环境下都能平静非常。
固然他的贞操早就卖给卫让了,可他还是感觉本身的人生很悲催。为甚么?这到底是为甚么?为甚么对他好的男人,都惦记上了他的小菊花……
“……谁~,谁说要跟你偷情来着的?我只是在警告你离我远一点。”惨遭调戏的卫小凡脸“嗡”的一下就红了。
卫小凡冷静的为本身的贞操点了根蜡烛。
他一冲动,就差点把本身不是卫小凡的真情给抖出来。还好他见机得快,一下子就住了口。卫小凡心虚的看了一眼四爷,发明他神采没甚么窜改,应当是没有重视到本身这个细节,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小凡,你别忘了,是你先跑进我房间里主动勾引我的!”卫让非常淡定的抄动手站在他面前,底子没有把卫小凡的这记绝杀放在眼里。
过了两天,卫小凡就憋不住了,问:“欧阳,你是不是对我有设法?”
正对着门的卫小凡真担忧那门一下子就被人从内里推开,二叔那张肥脸又一脸惊奇的看着正在热吻中的两人……如果真是如许,恐怕聪明如卫让也不晓得如何能圆了,总不成能说他眼里又进沙子了吧!
这是甚么处所,这是随时会有护士大夫出去的病房啊!前两天差点就露馅的事还历历在目,这男人不但不晓得接收经验还老弊端复发,真没一点危急感!
卫小凡摇着头,想避开这不知检点的男人,可后脑勺上那双手太有力,如何也挣不开,只得在男人讨取的空地中出声抗议。
“哦~,这也难怪。”欧阳平挑选了信赖。
很明显,他能想到的,脑筋一贯矫捷的四爷也想到了。他脸上又呈现了那种戏谑的笑,还说了句让卫小凡脸红耳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