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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元徵微眯了一下眼睛,沉声叮咛道:“还不把她的嘴堵上!”
佛龛前的香灰飘落了下来,不知佛祖听到魏皇后的祈愿没有?
元徵此话一出,盛国公和庄国公就感觉是个好体例。现在南关已乱,主帅元瑾被囚禁,能够说是群龙无首,长安侯和景阳侯不成能镇得住魏家人。
既然动静压不住了,便只要效魏家人的性命来泄民愤了!
“魏家人都该死!”
“...你来了。”
“长安城都不保住了,去外省另有甚么用?”
昭定帝神情淡然的看着歇斯底里的魏皇后,道出了当年的旧事,“当初你在酒里下药,还用心让嫊嫊撞破了我们的事情。如果厥后不是因为你有了元瑾,魏国公又以兵权相逼,我会娶你?你早就应当死了!”
“还慢吞吞的做甚么?!”
“好!不愧是我元立泽的儿子!”
长安城里,“大晋要被赵国攻陷了”、“我们要国破家亡了!”、“打倒卖民贼”,这些谈吐如大水般澎湃而来。
魏皇后一见元徵也在,她便俄然发了狂,好似想冲畴昔和元徵同归于尽般。可她身后的侍卫哪答应她猖獗,一把就扯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按到了地上。
昭定帝闭上了眼睛,他想起了他年青的时候,也是不听善亲王的劝戒,为了成为人上人而离家参军。最后更是为了江山霸业,几次死里逃生。现在他的儿子也担当了他的血性啊!
一个胆量大的男人随即回击道:“我只晓得当今边关老百姓家破人亡满是拜你所赐!你的一己私欲可害苦我们这些百姓了!”
“啪!”一个鸡蛋打到了魏皇后的脸上,蛋液粘满了她的脸,同时也打断了她的回想。
“儿臣情意已决,还请父皇准予。”
台上的昭定帝一听,立即就想起了当时西山打猎时,元徵被饿狼所伤之事。公然是魏依澜捣的鬼!昭定帝对她不由又恨上了一分!
昭定帝沉着脸,叮咛道:“摆驾风栖宫!”
“要不我们去外省躲躲?”
“不!”魏皇后不敢置信地叫道。
元徵只看着昭定帝,“恳请父皇成全!”
“你让朕再考虑一下。”
话毕,昭定帝转成分开,魏皇后寂然倒地。一世伉俪情分,就此缘尽!
通往午门的街道两边,此时围满了老百姓。二十多辆囚车关押着魏家嫡派,缓缓地在路上行驶着。
“想不到逸亲王竟然是如此不忠不义之人。”
昭定帝退后了一步,“你的心让朕感到恶心!”
他缓缓地展开了眼睛,看着元徵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可有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