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菊翻看着帐本,盘点着货,做出一副谨慎翼翼的模样,莫锦清当然看得出李香菊是怕她手脚不洁净了。
父亲睨她一眼,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实在已经好了,坐起来人还精力些。”
莫之山摆摆手,“我去一个老朋友那儿,他跟我说过明天要分开镇子了,我得去送他一程。”
“没题目吧?”莫锦清问道。
过了不晓得多久,李香菊打着呵欠从里屋出来,“这一觉睡得,真香啊!”
莫锦清笑道:“恪守本分是应当的,身为女儿家,嫁了人,就随夫家,这一辈子也就是相夫教子了,再多的设法,也只能哀叹一声,嫂子,你感觉我说得不对吗?”
“睡好了?”莫锦清问道。
“月尾,岂不是大后天?”
李香菊白她一眼,叹道:“那也要丈夫是值得相的啊!”
莫锦清摇点头,“光看看不买的人很多,但是都没说甚么倒霉话,啊,对了,只要个周老板,他说他来找他的二娘子,成果没找着,但是也买了一个银镯子走。”
插科讥笑的过了一下午,一家人归去家里吃晚餐,饭桌上却多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穿戴脏兮兮的,扎两个小辫,狼吞虎咽的吃着饭。
和母亲酬酢完,她又进了父亲的房间,父亲靠在床头,眼睛睁着仿佛在想事情。
“不消,你看着点小酒馆。”
李香菊嗯嗯了两声,斜她一眼,问道:“刚才,有没有那些奇奇特怪的人来找倒霉啊!”
莫锦清分开珠宝铺,回了小酒馆,母亲刘孝兰正坐在小酒馆门口绣着东西,“娘,你在绣甚么?”
“现在能有甚么事,号召客人又不是甚么粗重活,你从早上起来就一向没歇过,听嫂子的,归去歇息歇息,啊!”
莫锦清饶有兴趣地说:“很标致,娘,甚么时候有空,也教教我吧?”
莫之山将信将疑的看着她。
“相公,有我在,你也不放心嘛!”李香菊撒娇道。
“哎。”
“去哪儿?我陪你吧。”
莫锦清坐在中间,“好了就好,爹,明天酒馆的买卖不错,馒头全数卖出去了,还不敷呢。”
莫之山闭了闭眼,总算点头同意了,“也好吧,已经卖大了,再改小,客人又会感觉我们用心哄人了,就如许吧。”
“我也没去过。”莫锦清倒不感觉不甘心,只是能够去雍州的话也不错,毕竟那边有一个她心心念念的人。
“爹,试几天吧,就算赚不到多少钱,也毫不会亏蚀,我们之前,实在都亏着呢。”
李香菊嗯了声,看了眼柜台上的东西,问道:“卖出去了吗?”
“卖了几个,已经记在帐本上了。”
“嗯。”莫锦清谨慎的瞅了他一眼,“明天早上,我起来蒸馒头的时候不谨慎给切大块了些,馒头比平时的大点,以是客人很主动,半晌工夫,就把咱一笼子馒头给买光了,比常日里卖的钱还多。”
“哟,谁家的孩子呀,这是?”李香菊撅着嘴问道。
李香菊非常不测的看着她,“和你之前不一样了,之前你说必然要嫁给梁柏谦,还要他好好服侍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