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翎盯着她浮泛的眼睛、被泪水弄湿的睫毛,缓缓一笑:“不会。但你如勇敢找其他男人……”他眼底的意味非常较着,亲了亲她的脸颊。
陆安瑶已经吓得满身没了力量,能站起来满是靠他扶着。她哀思地闭了闭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本来他早就晓得,他在最后一刻将她救下,只是想让她吃个经验。
“我不要!”安瑶抖得像筛糠,慌乱地想要抽脱手,但是他的力量那么大,把她的手紧紧掌控住,不让她离开半分。
半夜。
萧子翎下床开了灯,见她双眼无神,脸颊边的几缕碎发都湿了,不由有些悔怨明天是不是玩得过分了,让她遭到了惊吓。
“砰砰砰!”
真是荒唐啊!
“他们没上到你。”他的眼眸一暗,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上去,舌尖在她的口中肆意扫荡,汲取着芳香。
萧子翎看着他淡淡一笑:“你说呢?”
她吓得浑身颤栗,把头紧紧埋到他的怀里,萧子翎无法地摸了摸她的发,顺着窗户看畴昔,窗外黑漆漆的,甚么也没有。如果非要有甚么,就只要夜风把窗帘吹得动乱。(未完待续。)
……
“杀了他。”萧子翎邪佞地看着安瑶惨白的侧脸,拿出一把玄色的手枪,放在她的手里,“想想他是如何对你的。”
手指碰上这冰冷的枪身,安瑶的手忍不住一抖,和第一次一样,她感到这枪有千斤重,充满着犯法的味道。一沾手,便能万劫不复。
萧子翎一贯就寝浅,身边的人睡得不诚恳,仿佛遭到了甚么惊吓。他的眉一拧,抬手想给她安抚,她却俄然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持续三声的枪声,氛围中仿佛有硝烟满盈,枪每响一下,安瑶的心就跟着枪声狠狠一颤。她杀人了!她杀人了!她竟然杀了人!她曾经杀过萧子翎的一个部下,那是因为灭亡期近,迫不得已。可这回……
可她如何感觉都差未几呢……安瑶闭上眼睛,紧紧地抱住他,主动回应他。
“帮我开下灯。”她哭泣着说,尾音发颤。
“姐!”陆家成猛地站了起来,神采俄然一变。出去的不是他姐,而是阿谁叫萧子翎的男人。他姐被她抱在怀里,身上还盖着件衣服。
萧子翎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里透着伤害。这孩子,变了很多……
很久,她推开了他,呆呆地看着满室的尸身:“我在想,有一天,你会不会也如许把我杀了。”
“萧子翎。”她用力地抱紧他,有多恨就有多用力。
“唔!”她痛得头向后仰。
“晕了。”
袁立老早被人绑了起来,微胖的身材朝着他们跪下,他的嘴巴被胶带贴住,像是极刑犯一样等候人来讯断。
那些部下都无声地退了出去,暗淡的陋室里,只要浓厚的血腥味异化着浓厚的喘气声。
“我晓得了。叔叔你好好照顾我姐吧。”陆家成回身,分开了屋子。
安瑶已经说不出话,只能无认识地收回难耐的嗟叹……在这极致的哑忍与快感中,她面前一白,晕了畴昔。
“叔叔。”陆家成走到他身前,冷酷地问:“我姐这是如何了?”
“再叫。”
安瑶的眼睛倒是直直地看着窗户,窗户半关着,窗帘也半拉着,她冷静堕泪,漆声:“你瞥见鬼了吗?在那边,窗户上有血。他两只血淋淋的脚就挂在窗户上……他动了,他要向这边走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