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琪琪格一阵气结,“我比她标致!”

“主子不敢!”曹顒说得气势足足,真真听不出丁点“不敢”来!

“她除了身份,那里比我好了?!”琪琪格随即呼啸道。

康熙微微一笑,便去亲身驱逐。

曹顒给马梳毛的声音略停了一小会儿,便持续梳毛了。

温皙脸上笑意更浓,曹顒这句话可真是损人不带脏字,即便说他本身不附和琪琪格的话,也是在暗骂琪琪格太自恋!

胡语从袖中取出半块粗糙地红褐色根茎,道:“主子放心,还好曹侍卫发明的早。火耳是误食了红茴香根。”

温皙只问道:“火耳救下来了吗?”

就在康熙要出发喀尔喀草原的时候,京中传来了宣妃博尔济吉特那木病入膏肓的动静,十三阿哥悲哀之下,要求先行一步回京照看额娘,康熙亦不忍动容。

“我输了!”琪琪格固然是认输,却很有不忿,她扬起鞭子对着火蔷薇道:“都是因为这个没用的废料!”

温皙笑着点头,道:“且不说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不过是毒害一匹马,莫非还能问罪达尔汗亲王的女儿?”

偷听的玉录玳却忍不住瘪瘪嘴,低声看着温皙道:“额娘,我才更标致!”

玉录玳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归正明日就要出发去喀尔喀草原了!女儿今后再也不来科尔沁了!”

温皙缠着丝线,缠成一个团,道:“她本就不是聪明人。”若聪明,就不该在身份比她高的人面前猖獗,若聪明,便该看得出曹顒已经获得康熙默许、隐然是固伦公主的准额驸,便不该与玉录玳相争,争了以后输了还那样胶葛不休。

曹顒语气重生寒意:“它是火耳,不是火蔷薇!格格的火蔷薇已经被格格亲手杀死了!”曹顒从她手中夺走鞭子,仍在了地上,道:“并且,火耳的名字不是主子取的,而是固伦温悫公主钦赐的!”

竹儿悄悄一呻,道:“也是,她还不敢对公主脱手,也没有机遇脱手。”随即竹儿皱了眉头,低声道:“只是她如此心狠手辣,不知会不会因爱生恨对曹侍卫...”

玉录玳眉宇带着对劲洋洋和夸耀的神采,那眼神清楚在说:火耳比火蔷薇好听多了!

琪琪格正要扬鞭子打火蔷薇,曹顒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眉宇见突然生了怒容:“格格!火耳现在是主子的马,您不能打它!”固然还是用敬语敬辞,但是语气却不带有涓滴恭敬了。

玉录玳和胡语返来时是在一个时候后,回到帐子中,她便是满脸肝火:“琪琪格过分度了!竟然叫身边的侍女来投毒!”

琪琪格也浑然忘了要施礼了,或者是愤恚之下不肯施礼,只恨恨瞪了玉录玳一眼,咬牙切齿地跑开了。

温皙却发明了玉录玳欢畅之余未曾发觉的,琪琪格当然恨玉录玳,只是眼中已然有泪意将近忍不住奔涌而出,不然如何会不跟玉录玳讽刺两句?

温皙恩了一声,淡淡道:“既然火耳也没事儿了,此事就不要别传了。”温皙看了看玉录玳,“你明白额娘的意义吧。”

一抹红晕便自玉录玳耳根悄悄升起,她仓猝咬着帕子,竖起耳朵仔谛听着。

康熙三十八年十月,御驾回銮,比预定日期早了一个月,而十三阿哥胤祥则策马扬鞭、日夜兼程,比康熙提早十数日回京,衣不解带服侍在母亲宣妃身侧。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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