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人来讲天然算得上是同亲。”孙知府点着头应道。
韩胜没再说话。上前一步就拾起了伐鼓锤。狠狠的击打在了牛皮鼓之上。一阵震耳欲聋的‘咚咚咚’的巨响顿时让人有些受不了。
“伐鼓伸冤?”两小我闻言相互看了看,此中一人又看向了我,持续喝问道:“大胆刁民,你可知这府衙是甚么处所?岂容你来撒泼?有委曲你们自行处理,别来府衙滋扰孙大人!”
穿过大门是一扇庞大的青石屏风,超出屏风便看到了一间很大的厅堂,没走进厅堂就看得见厅堂中站着两排身穿衙差服饰的人,为首的处所摆放着一张庞大的乌木桌台,那桌台上摆满了笔墨纸砚的物件,而在桌台以后坐着的则是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想来恰是那位传说中的孙知府了。
到底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两个衙差一见有银子拿,顿时喜笑容开。接过了银子看着韩胜。此中一人应道:“既然有委曲那就该让大人做主,大人但是百姓的父母官啊!”
韩胜见状上前一步,对着两个衙差抱拳说道:“鄙人与舍弟受了委曲,以是特来府衙伸冤。”
我们四人脚步没停,徐行的走进了厅堂,还没等站稳就听到一声轻喝:“堂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我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就要伐鼓,那两个守门的衙差瞥见我的行动,忍不住喝问:“大胆,你可知这是赤州城府衙,你要做甚么?”
“草民……赵豆,和家兄一起求大人做主啊……!”我略一考虑,张嘴就爆出了一个化名字。
身边的两个丫头见状掩嘴轻笑,我微微偏头看着她们使了个眼神,两个丫头会心,顿时便不作声了。
“噢。”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天然该包庇。”
“大人。小的有委曲啊……!”我见状忙装出一副哭腔大吵大嚷道。
大门内里的人不晓得听没听清楚我的叫唤声,顿时便没了声响,我有些不解的看向了守门的那两个衙差,两个衙差见我看他们,胆怯的看了看门里头,又转过甚奉承般的看着我们四小我,小声说:“刚才应话的是我们衙差的捕头,他应当是去禀报大人要开堂审理了。”
孙知府微微一怔,理直气壮的说:“本官当然也是赤州城人氏。”
“伐鼓伸冤!”迎着他们的目光我果断的沉声说。
“大人,一州知府是不是也叫做父母官?”我又问。
既然内里在通报了,并且我们没有状纸的题目也已经处理了,那现在我们就先等着吧。未几时府衙里又传来了一声大吼,“开堂……!”
“呃……仿佛……忘了带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已经改作姓‘赵’了,含混的回道,转头看向了身边的韩胜,内心却一阵愁闷,我累个去,我咋就把状纸这回事儿给忘了呢?!
“你们受了委曲?”两个衙差见韩胜结实,不像我这般肥大。语气也不由得不再峻厉了。
“你们从速出来吧,大人应当是在等着你们了!”两个衙差美意的提示我们四人,我们四个没再多说,抬脚就走进了大门。
“大人,早民是赤州城人氏,大人可一样也是赤州城人氏?”我看着他反问。
“没带状纸也没干系,只要你们给师爷一些银两,这状纸的事还不是手到擒来?!”两个衙差看着韩胜奥秘的一笑,带着几分笑意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