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那人手还指着纪云轩,说道:“还特别是你这无胆鼠辈,连姓名都不敢道出来,只会藏头露尾,耍耍嘴皮子,便是该让你们见地见地我青城派松风剑法的短长!”
又是听得“禽兽”“癞蛤蟆”等字眼,两民气中肝火丛生,只听一人大喝一声道:“混账小子,你也只能耍耍嘴皮子,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面对突如一齐刺来的四道剑影,青城派两民气中兢惧,这一招两人抵挡不住,不消顷刻,便会命丧当场!
青城派两人见只要一人出来应战,还是阿谁连姓名都不敢道出来的鼠辈,均想着就连华山派大弟子也不是敌手,竟然还敢这般轻视于他们,于人豪便调侃道:“哟!是你这个只晓得逞口舌之利的知名鼠辈,连你师兄都不是敌手,你另有胆量敢跳出来,那就要让你晓得甚么是损人也倒霉己。”
要不是刚才被拦住,于人豪早已二话不说的拔剑杀将而出,那里容得了那华山派之人这般出言欺侮,这时他已是瞋目切齿。
两人便齐身而动,仗剑直直刺来,纪云轩卓但是立,筹办以静制动,口中却说道:“你们这两只青城派的……”说到“两只”二字,两人已然晓得接下来是甚么,脚下再次发力,出剑比之前更快更狠,待得青城派两人利剑直刺胸前,及身之际,纪云轩倒是后发先至,只是顷刻间,一剑荡开了两人的利剑,神采落拓的说道:“癞蛤蟆给我洗耳听好……”
中间的那位斑斓妖娆的女子闻言,也是含着贝齿,抿着朱唇微微发笑,她本是闻得华山派三字,想起丧命于城外破庙里的三个教众,按照动静,仿佛就是死在华山剑法之下,便想留下来察看半晌,哪知却听到这令人捧腹的争辩口舌,碰到江湖事当然是江湖了,她行走江湖,竟是从未听过这般损人骂人的好笑之言。
那女子见得纪云轩朝她走来,觉得是有甚么诡计,不料只是劝她拜别,眼睛直直的凝睇着这个俊朗的男人,刚才就是他说出那些令人捧腹之语,女子摇点头,又转头往对战的四人望去,轻启朱唇,吐气如兰的说道:“我虽是个不懂武功的风尘女子,却也看得明白,你那两位师兄仿佛是有伤在身,行动间身材老是那么生硬和不调和,你不上去帮手吗?”
此中一人张口便道:“岂有此理,你们华山派之人都是只会逞口舌之利的鼠辈,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欺侮于我们青城四秀。”
而令狐冲心中顿感憋屈,要不是屁股有伤,岂能让这青城派二人如此对劲,输人不输阵,便也笑着回道:“就凭你们两只禽兽使的那甚么青城派的中风剑法,也配让我们师兄弟三人一同脱手,的确是要笑掉我的大牙。”
见得仇敌持剑杀来,令狐冲和陆大有二人身上虽是屁股有伤,只要略微行动,就会疼痛难耐,但是二人也不含混,也拔出剑来,挺身迎了上去。
青光长剑斜斜指地,纪云轩身姿如苍松般卓然矗立,说道:“大师兄,六师兄,你们在一旁先安息半晌,待师弟处理了两只禽兽,我们再去喝过痛快!”
想起纪云轩之语,那人不由得勃然火起,对着身边之人叫道:“人豪,我们上,给他们点色彩瞧瞧,让他们晓得甚么叫做祸从口出!”
“好,小师弟,那我和六猴儿就在一旁看你如何制敌,可要速战持久,我这酒虫都在喉咙里乱爬了。”长剑入鞘,令狐冲就要退到一旁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