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岳不群接着道:“现在是我华山派式微之时,虽不惧他青城派,但是也不能等闲树敌啊,要成大事,还得卧薪尝胆才行,就让他余沧海对劲一时又如何!”
这回他没有再行生分的礼数,以是,岳不群面上的笑意更盛,点头点头已作应对。
因为这般夸姣的气候,纪云轩想著要携岳灵珊出去游戏畅玩,才不会孤负这段夸姣的光阴。
他正在深思,似在思忖一件事情,神采不是很好,那么事也不是功德了。
他的长发,在山风里轻扬,嘴角带著暖和的笑意,鼻子里嗅著风中的芳香,纪云轩辩白得出,有菊花的暗香,有桂花的甜香,另有一股子落叶腐朽的味道,这却恰是春季独占的味道。
猎奇的伸手接过,纪云轩便也展开信纸,低头望去。
师徒二人目送劳德诺的身影出了正气堂,直至不见,岳不群回过甚来,突问道:“云轩,依你之见,我华山派想要光大门楣,该如何行事?”
“是,徒弟,云轩知错,”纪云轩低头认错。
“徒弟,这余沧海真是有失一派掌门的风采,明显是他门下弟子欲要强抢民女在先,见事不成为,就以暗器伤人,为何现在还这般不要脸,敢来发兵问罪!”纪云轩使力,一手就把信纸震碎,思及当时那两人的所作所为,当今他已是悔怨,为何还部下包涵,不然,他又如何能受重伤,差点性命不保。
沐浴在暖色秋光之下,纪云轩身著一袭单衣,对那份甜美柔嫩的触感,让他有点乐此不疲,回味无穷。
闻言,岳不群也是点点头,对于这个弟子妖孽般的资质,他早已经叹服,也不由得他不信赖,或许只需再过得两年,五年,或是十年,或许只需更短的时候,当时的纪云轩恐怕已能做到天下无敌,世上群雄也再无一人,是他的一剑之敌!
以余沧海那局促的气度,是要为门下弟子讨一个说法,至于信中的内容,不过也是些问罪之辞。
收起这份不着边沿的心机,纪云轩便走进正气堂的殿厅当中,岳不群已是来很多时。
纪云轩即将上得前来,垂立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