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到一里地的模样,然后又走过了一段丘陵,李满囤放说:“这才是西陈村。”
西陈村的内里同高庄村仿佛没差,村口也有个不大的船埠。
村里有句老话,叫“三代修个城旮旯”。这句话的意义就是自爷爷起开端做人家,然后父辈接力,那么到了孙辈才有能够住进城――摆脱庄户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过上城里的纳福日子。
李满囤将卖猪油熬八爪鳌的四百多两银子都叫王氏收着。王氏做梦都不到本身能过手这么多银子,每天茶不想,饭不香,就想着把这银子藏哪儿。现银子固然已经埋在柴房地下了,本身敢出来吃顿饭也就罢了,如果进城出门一天,可叫王氏如何放心自家的银子。
“那年水荒,我爷他们从故乡跑出来,就是因为城里没宅子,进不了城。”
船埠外载货的手推板车也排成两队,一队进,一队出,次序非常井然。
郭氏也有此想,乃至她还想到三房过节能穿上新衣,就是占了她们二房的光。不过,这话,她不敢说,毕竟,李满仓和李满园是亲兄弟,上头公婆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