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不干了:“八嘎,你们滚过来!”女人们躲到隔间门这里缩成一团。宋小橙轻巧地跳进屋:“喂胸毛大黑瘦子,传闻你想找花女人?”土肥原展开肿眼泡,看到美丽敬爱的宋小橙,立即绽放出笑容,招手笑眯眯:“对对对,花女人大大的好,快过来让我米西米西。”
可巧在穿林子的时候见到了胖瘦看管,胖看管倒只是贪吃,暗卫们剥了他的上衣,蚊虫把他的胸叮得跟隆过似的,其他处所到全无大碍,他被捆在树上直哼哼;瘦子可就老惨了,满身高低被脱得一丝/不挂,他的血仿佛特别吸引蚊子,乌泱乌泱的一大群蚊虫在他身上开宴会。宋小橙半点都分歧情他,偶尔见到一次他就想往小孩嘴里撒尿,没见到的时候不定多么变态呢。
红珠她们个个眼里含泪,惭愧地跳着所谓跳舞,土肥原喝得醉醺醺,大笑得胸毛一颤一颤。小鞭子甩得啪啪响:“不准停,花女人们跳起来,谁哭我就把谁扒光,快跳!”宋小橙在阳台上做手势,表示女人们让开些,她们见到救星来了,从速躲到一边。
她让暗卫归去通报王大壮他们,早晨有能够要救人,划子上坐不下,叫他们筹办两艘大船来策应。而后一全部白日她在小岛上算仇敌的数量,岛上的东洋人一共有四十人,土肥原是他们的头子住在小楼里。几个二把手住在一楼,另有的看管和浅显军人顺次巡查,住在前面的矮房。把守渔民百姓的人只要两个,看来也只能从他们这里动手。总算混到夜晚,二层小楼内又亮起了烛火,光着膀子的胸毛男土肥原太郎在阳台上撒了一泡尿,晃闲逛悠地回屋和花女人们玩乐。
土肥原哇哇叫:“谁他妈跟你们是自家人,不准欺负花女人,不准欺负□□百姓。”他号令着挥动皮鞭,东洋人面面相觑觉得他发了疯,两个暗卫趁机把他们背摔在地,紧紧地捆绑起来。土肥原仰天大笑:“你们东洋狗另有明天,尝尝大爷的鞭子。”说着就劈脸盖脸地狠抽他们一顿,东洋头子标士气完整被打散了。二楼屋内红珠她们穿好衣服,因感激而流下眼泪,宋小橙在阳台上看这一出抗日神剧,欢乐地鼓掌喝采。袁青竹拍拍她的肩膀:“宝贝先别乐了,接下来如何办?”
地上的酒瓶和衣物散落一地,宋小橙谨慎翼翼地不踩到,走到那肥油男人跟前一看,这家伙赤膊仰天躺着,胸口上一大团黑乎乎油腻腻的胸毛,活像爬着一坨玄色蠕虫。就是东洋人的头国土肥原太郎无疑了。
宋小橙点点头,和袁青竹手拉手地跃上二楼阳台,土肥原太郎正喝得半醉,室内红珠她们收回的声音很响,大抵也盖过了内里的动乱。红珠她们身着薄薄的单衣,线条若隐若现,胸前挂着两串铃铛,几小我围成一个圈,环绕着这东洋肥头大耳胸毛男人跳舞,土肥原手里提着一根鞭子,谁如果走得慢了他顺手就是一鞭,他管这叫着奶铃舞,二战期间火线慰安/所里也有,专门由慰安女子给鬼子兵演出,想不到在这儿见到了雏形。
一起再次潜入,已经半夜时分,这回在密林里也不怕蚊虫叮咬了。她们绕到小楼中间,身上的清冷药剂味道让看管的狼狗蓦地惊醒:“嗷嗷嗷”又再次嘶吼起来。军人们又抽出长刀,弯着腰跟鬼子进村似的四周张望,狼狗叫了几声也垂垂利诱起来,它被清冷的气味给利诱住,袁青竹身上又是*的海水味,异化在一起让它闻不出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