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呵呵,若这辽东郡守是个会受人辖制的,他也不会娶一个男人做老婆,并且这男人还是个鬼修。”年长的羽士淡然答道。
第二天凌晨,熟睡中的吴名只觉内里仿佛有些吵杂,下一瞬,身边的严衡便蓦地坐起,连带着将他也拽了起来。
在郡守外喧华的是一群族老,有士族的,也有布衣大姓的。或许是接收了上一次兵变的经验,他们既没照顾兵器,也没无益用武力――当然,以这些人的年纪,想用武力也没阿谁才气。一群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就在郡守府门前一站,便将地动的起因扣在严衡头上,宣称是他的诸多罪过触怒了上天,这才降下灾害,以示惩戒,只要严衡自刎赔罪,方可让灾害结束。
严衡本想拦住他不让他说,但姚重的反应太快,吴名开口一问,他就连珠炮似的把本相讲了出来。
“再看看我脚下的这个小郎!”吴名松开脚,把男孩从地上拽了起来,“瞧这嫩白的小脸,健壮有肉的小胳膊小腿儿,另有他身上的衣服、金饰……”
“但只要仁心是不敷以成王的。”年青的羽士恍然大悟。
“祖父!”矮小的身影实在是个十来岁的男孩,见祖父惨死,立即惨叫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次朝吴名扑去,“我跟你拼了!”
“我只是想看看这个辽东郡守会如何应对。”年长的羽士答道,“我们这一起行来,只要辽东一地能够做到次序井然,使郡内百姓获得妥当安设。这当中当然免不了有那几名鬼修通风报信之力,但肯于信赖并做出应对便足以申明此人的果断和才气,对百姓亦有仁爱之心。”
地动后,严衡就节制了城门,不管浅显百姓还是士族富户都被限定出入。出城的限定相对要少一些,只要在城门处登记备案就行。可一旦出城,短时候内就别想再出去,而他们的房屋也会被郡守府领受,对废墟停止搜索和清理,以免有尸身残留在废墟当中,激发瘟疫。
人群一阵骚动,很快就有一人接言道:“他可比我家阿父富态多了!”
“不是。”严衡把吴名塞回被子,单独下床穿衣,“我出去看看,你持续睡。”
“那您为何还用神通促进他们的暗害?”年青的羽士惊奇地问道。
吴名冷冷一笑,昂首看向围观的百姓,扬声道:“你们或许还不晓得,地动的可不但是辽东!从辽东到陇西,再至巴蜀黔中,无一地幸免!你们如果感觉辽东不平安,大能够往其他处所避祸,看看那边的百姓现在是甚么景象,如何度日!对了,走的时候尽量往西南走,可别去琅琊、会稽之类靠海的处所,因为那些处所已经被海水淹没,你们去了也只能看到一片汪洋!”
吴名底子没理睬他那点抵挡,一边说,一边将他身上的衣服和配饰全都剥了下来,一件接一件地丢进人群。
“郡守,这件事还是让夫人出面更加妥当。”姚重挡住严衡,非常当真地劝戒道。
吴名右脚一抬,就将这个身影踹飞出去,同时改刺为砍,将本来想要一剑刺死的家伙从脖颈从劈为两半。
吴名心下腹诽,伸手将门外一名侍卫的佩剑拔了出来,迈步向这群老者走了畴昔。
吴名却没有就此罢休,一边踩着男孩,一边用剑将落在他四周的一颗人头挑了起来,用另一只手拎住,举向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