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百转,严衡终是拿定主张,迈步朝府门处走去。
“鬼老?”严衡一愣。
“这……这就走了?”严衡只能转过甚来,向商鬼求释疑。
但不措置也一样不可……
另一边的吴名这会儿已经到了罗家。
一些老者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那儿哭号,另一些却早已吓昏畴昔。四周虽还余下几个不晓得是看热烈还是给充当眼线的“百姓”,但不管是这些貌似百姓的看客,还是郡守府外的侍卫,没一个想要上前安慰帮扶。而没了旁人的搀扶,这些被吓坏了的老者连单独起家都没法做到,更别说从郡守府门前分开了。
门外,一群老者还都瘫坐在地上,并未被吴名裹挟着和人群一起分开。但这些人的模样却像是遭了能人的小媳妇,衣衫被脱掉了大半不说,本应挂着金饰的处所也俱是空空荡荡。有个老头还满嘴是血,像是被人拔了金牙。之前被吴名踩在脚下的那名男孩更是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背脊处尽是足迹。
“我觉得,这两件事完整能够同时停止。”严衡直盯盯地看着商鬼。
“城东罗家!”
“或许鬼老可觉得我等释疑。”说话间,严衡已经回到商鬼的面前。
严衡对这些号令充耳不闻,作为上位者,他本来也不需求去逞口舌之快,更不会亲身了局和人搏斗。
“这……”这但是强盗之行!
严衡没有理睬,径直走到郡守府的大门口,在门槛处停下脚步。
但不等他开口说话,吴名便抓住他的衣衫,将他撂翻在地,扯下他腰间的玉佩,扔给身后百姓。
“想!”一群人哄然呼应,之前抢到东西的那几个叫得最为清脆。
严衡也只面无神采地瞥了姚重一眼,而姚重顿时扬起嘴角,嘲笑以对。
罗家家主在新年时去过郡守府,对郡守夫人的模样影象深切,当即走上前来,想要扣问吴名这么俄然突入到底是何企图。
“乱纲常,逆人伦,严衡你不得好死!”
“有何便宜?”严衡微微一愣,随即心下一动,脱口道,“莫非夫人会放纵他们朋分人家府邸不成?”
或许是吴名已经分开的原因,他们这一脱手,有几名老者反倒又壮起了胆量,歇斯底里地和身强体壮的侍卫门撕扯起来。
这些人刚起了个苗头,姚重便大步上前,扬声喝道:“把他们的狗嘴都堵了,堂堂郡守府门庭,哪容得他们这群野狗乱吠!”
“诚恳看着,让那小子本身演出。”商鬼淡然说道,“论起煽动百姓,你们这些人都得拜他做祖宗。”
如许的设法只在严衡的脑海里闪了一下便被他咽回了肚子。法不责众,就算他要惩戒这些化身乱匪的百姓,也得想想现在这个时候一下子措置这么多人会引发多么大的发急。更何况带头的但是他家夫人,难不成他还要将他家夫人一起措置?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