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严衡本来也只是顺口一问。项氏不喜他,他也不喜项氏,但他们之间还真没甚么直接的仇怨。项氏也就是在见面的时候给他个冷脸,见不到的时候塞两个特工。反倒是上一世的嬴汉真真摧辱过他几次,虽不触及性命,但仅是尴尬二字就足以让人难以放心。
商鬼摆了然是来这里过年,严衡固然更想过二人间界却也不敢把他撵走。更何况貌似另有不明权势在盯着他们,商鬼的到来也算是给他们增加了一重保险。
“我那几个小女仆如何样了,你去看了吗?”吴名问道。
掌权后,嬴氏没把已经吃进肚子里的辽西郡再吐出去,乃至都没有推个傀儡郡守上去装模作样。归正那会儿正天下大乱,民气涣散,大师不晓得严衡那边的环境,也没重视到嬴氏已经在悄无声气中握住了辽东和辽西的两地权益。
商鬼递给吴名的东西乍一看很像白玉,但懂行的人特长里一颠就晓得那实在是块玉髓。二者都带个玉字,倒是两种完整分歧的矿石。很难说二者谁更值钱,让吴名惊奇的也不是玉髓的模样或是材质。
比及夏伯和商鬼重铸九州鼎,将须弥芥子里的灵气“镇”住,咸阳的动静才传到辽东。
吴名迷惑地伸手接过,随即神采一变,脱口道:“你如何做到的?”
但商鬼每次回到内里的天下,还是会给他带来辽地的动静。他的母亲嬴氏管家管得很不如何,但管理郡下却干得非常不错。用吴名的话说,嬴氏的技术点“大抵”都点在了政治和机谋上,压根就没舍得往宅斗上加。
“你现在还真是夫唱妇随,越来越‘贤惠’了。”商鬼调侃道。
“恭喜夏伯去吧,那边已经完整归他了。”商鬼似感慨似嘲弄地嗤了一声,接着便转头看向严衡,“别眼巴巴看着我,辽东统统还是,你那母亲如鱼得水,活得非常津润。”
严衡被说得无言以对,只能暗自进步警戒,每日花更多的时候存眷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