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聪明!二舅妈一家子如许若还不发财致富,真是没天理了。思路理通了,田筝就没精打采道:“我还觉得我第一个想到这些呢。”
一句话,把周王氏堵得脸上红一道,白一道。
周姥姥把筷子放下来,对着周王氏直接甩脸子,“你家的那些旧衣裳就留着给兵哥儿娶媳妇生小孩时做尿布罢,我们叶丫头她们可用不起你的金贵东西。”
田玉景软腻的声音,道:“烙饼……好吃的烙饼!”
周姥姥托人上县里买肉时,已经支会周二舅两口儿周氏回了娘家,故而他们特地留几个饼子,让外甥后代尝尝。
周姥姥如许说,也是有典故的。周家二房的周欣比大房的周燕小一岁,二房日子过得苦巴巴的,大房隔开几月就给本身儿子闺女裁新衣,因而周姥姥就对周王氏说,如果用不上的旧衣裳留两件给周欣穿,周王氏不肯,推说这些旧衣要给孙子做尿布。
田叶见mm阿谁呆样,倒是闹不明白她在想甚么了,便也跟着道:“镇上豆浆都是一文钱一碗的啊,舅妈十五文钱一桶的卖,都是不会亏。”
一顿饭也不去吃,倒是显得欠都雅,因而周氏利落道:“行,好轻易家来一趟,如何着也得吃一顿大嫂子烧的饭菜。”
一听二舅妈的隐忧,田筝立即打了鸡血似的,内心呵呵一笑,面上却保持平静,状似不经意的说:“吃完饼子,能有一碗水,或者豆浆喝就好了。”
小火伴的对话,周二舅和周二舅妈天然听到了,周二舅大步走进房间,四下瞅了一眼,问:“你大姨家来了?”
二表姐周欣见小表妹的傻愣样,捂着嘴笑道:“娘亲和在镇上做豆腐坊的有财叔说了,每日里去他那儿拿豆浆,他一桶按十五文钱算给我们。用用饭的碗,一桶我们能够打出三十几碗豆浆呢。”
田筝道:“县里很多人卖饼子吗?舅妈的买卖如何?舅妈的饼子做的那样好吃,必然很好卖。”
大舅妈连润色也懒得了,潜台词就是‘你要不要?你舍得下脸要我就送你了’。
周二舅妈年纪看起来比大舅妈老了很多,不过端倪很温和,见田筝猎奇,就温声答复道:“你手里拿着素馅料的,这类韭菜馅、荠菜、马齿苋等野菜的,都是两文钱一个,包了肉的那种就三文钱。”
特别是这类夏季,天干物燥,没事都要喝两口水呢。
敢情还不是舅妈独一个搭配卖豆浆啊?田筝眨眨眼,心道,吃饼子口渴,如许轻易想到的事,别人早想出来是很普通的。罢了,她今后多察看多思虑,发明题目找到处理体例,不清楚时就不要矫饰了。
周大舅点头,表示明白了,就没有多余的话聊了。
卖多少豆浆拿多少豆浆返来,也不消形成卖不出去的局面。
周福对小表弟道:“阿景,我娘烙的饼子可好吃了!待会儿给你尝一个。”
周二舅立时揉了揉田筝的脑袋,朗声道:“咱筝筝这小脑瓜子就是机警。你娘舅舅妈正筹算共同些豆浆水去卖呢。”
并且,这里黄豆不是奇怪物,但是磨豆浆做豆腐倒是辛苦活,没听过世上有三苦:撑船、打铁、磨豆腐嘛!
周氏与姥姥出门前,把家里的大门给锁上了,这会儿孩子们一听到开门声,全数都呼呼的往床上翻起来。
“这孩子……”二舅妈笑出了声,见田筝不吃了,又主动拿了个肉馅的递畴昔给她,道:“又不是你舅妈独一个想出来的体例,长年卖饼子的早揣摩出来了,只你舅妈想着自家做豆浆忙活不过来,故而才去豆腐坊直接提过来。”说完,最后还不忘表白:“不过我们筝筝的小脑瓜子是真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