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微微躬身道:“多谢陛下。”
罗凡当即环顾群臣,问道:“那个愿为孤出兵阻敌?”
“好!”罗凡欣然道,“孤已承诺,待得汝为孤寻访神仙返来,便封汝为国师,自本日起,汝便为孤之国师,为孤统兵十万,阻西岐之敌!”
申公豹自语道:“看来金鳌岛已至。”
“臣,领命。”
当即唤得一声:“众友现在安在?”
不说这边如何,却说那头邓华提着方天画戟,便打上门来,一入阵中,便见阵中风雷交轰,六合暗沉,四周不见山,不见人,唯独一片凄冷荒凉,沙尘滚滚。
却说这申公豹自殿前打了包票,保管此战只胜不败,自是不敢怠慢,早早便离了朝歌,也未用坐下黑虎代步,直接化作一道虹光,便向东而去。
当年差点命丧朝歌,至今还让他有些心不足悸,固然口中还是不屑,但心中早已不得不将这些当初看不起的种族摆正位置,现在有个愣头青上去探路,他天然是乐见其成。
“这阵法?”只见那黄衣黄袍的道人嘲笑道,“不过借用本来的十绝阵罢了,并且十阵只余其九,不敷为虑。”
世人答曰:“甚好。”
另一边,首阳山上,姜子牙居高临下,举目望去,只见朝歌军队于五十里外安营扎寨,当即道:“雷震子,你且前去刺探真假,看看来者率兵多寡,妙手多少,看看便回,千万不成莽撞。”
只见一名银发玉冠的道者开口答道:“道兄也知,金光圣母与吾等不甚熟谙,此战未至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此人似是前去朝歌了。”
“臣在。”
申公豹道:“临时不必,现在十绝阵固然缺失一阵,但经尔等窜改,尚且可用,诸位先布下九阵,以探来者真假。”
邓华不屑地笑道:“如何,内里有你熟谙的么?”
只是他一飞临上空,便见其下阴云惨惨,红雾飘飘,那十万兵士埋没此中,他倒是看得不甚逼真,似有人布下步地,借步地覆盖,将雄师环境给隐了去。
只听一声雷响,那雷电交集处,之间一方雷击枯木,其上一人,昂然立于万雷之林,狂舞的白发之下,是一片冷峻面庞,如刀锋普通的狭长双目,冷冷凝睇着闯阵之人。
申公豹即令世人止步,于首阳山外五十里,安营扎寨,却也不急于打击。
“恰是此意。”申公豹看向九人道,“何故只要九人?金光圣母安在?”
罗凡此言一出,当即有臣谏言道:“西岐世代运营,国富兵强,现在突然背叛,想必是图谋已久,陛下需趁早安定西岐之乱才是,鬼方一域,乱则乱矣,却不过蛮夷小国,以吾国之力,翻手便可安定,却实在不宜在此时动兵,不然只会腹背受敌啊……”
“陛下放心。”这时只见申公豹上前道:“陛下放心,吾定当极力,确保此战只胜不败!”
“吾曾闻,你们曾以真灵之火,将两名流类燃成灰烬?”他的声音入耳不出任何豪情,却莫名地让人感到,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深深的仇恨。
“哈哈!”邓华大笑一声,“看来还真被吾猜中了,不过你也不消焦急,用不了多久,你,便会去找他了。”
罗凡不由发笑道:“爱卿所言有些事理,但孤觉得,蛮夷小国,吾翻手便可安定,又何必拖至今后,吾与西岐之战恐是旷日耐久,如此,须得先安宁火线,才气让吾放心安定西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