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看向苏望,笑盈盈的说道:“苏小哥,下次若另有如许的人参,可必然要卖给我们药铺啊,至于代价,我们不会让你绝望的!”
呵呵。
苏望把手上的包裹放到桌子上,这才喝了口茶。
药铺火伴的眼睛还盯着铺子内里呢,那买了两种药的奇特男人还未走远。
至于面前的苏小哥,就算他跟小公子再亲,能有银子亲吗?
两包,药?
不急,耐烦等着就好,这位苏小哥总有张嘴的时候。
三百两啊,那但是整整三百两啊!苏望的说话的时候,手都是抖的,能够说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别说三百两了,连三十两他都没见过!
药铺火伴答道:“是啊,就是他,他来买药的时候还把帽沿压得低低的,底子就瞧不清脸,声音也是古古怪怪的,仿佛是怕人听出来,真是个古怪的人。”
苏望抽出了一张百两银票,摸索的问了句:“掌柜的,能不能给我换些小额的银票,最好能就着散银,我们可用不了这么大额的银子,到时还得去银庄换,恐怕有些费事。”
苏望也猎奇的看了畴昔,他问:“是阿谁戴草帽的吗?”
药铺掌柜的眼睛往桌上的包裹瞟了眼。
他出了药铺便往回了自个在镇上租的院子,他一进院子就看到了正在跟吴知说话的苏南,他有些惊奇,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苏南跟吴知但是不熟谙的。
天啊,莫非这是给阿南哥他娘用的?
“百年人参!”掌柜惊叫道,他的眼睛紧紧的盯在人参上,连呼吸都短促了几分。
“好!”苏望按耐住心中的狂喜,佯装安静的点头。
掌柜笑呵呵的摸着胡子,一脸满足。
吴知看到苏望,赶紧说道:“这位是是方才来的,说是你的同亲,过来找你有急事。”
不过一会儿,掌柜的就带着银票跟药盒过来了,药盒是那种长长的,用上好的木头制成的密封盒子,普通用来装贵重的药。
苏望的心还在狂跳着,他一手按着心口,另一只手去端茶,他得喝口水压压惊。
苏望把茶杯移到另一边,然后伸手把桌上的包裹开了,他谨慎的拿出来放到最上头的人参,并悄悄的把包着人参的旧布一层一层的揭开,最后,已经成型的人参娃娃终究露了出来,连上面的人参叶子都是绿悠悠的,可喜人了。
苏望踌躇半晌,扣问道:“鄙人姓苏,不知掌柜的可否找个埋没的处所说话?”
药铺掌柜仓促的分开了。
贰内心揣摩起来,这位苏小哥来药铺跟小公子套友情,莫非是为了借银子,还是想抓免费的药,或者有甚么不好说出口的疾病?
刚出来,就听到药铺的火伴嘀咕:“刚才那男人真奇特,不但买了安胎药,还买了打胎药,也不知他想干甚么!”
药铺掌药又笑道:“这位小哥贵姓,如果有甚么急事倒能够先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够帮得上忙。”
苏望把银票贴身放着,而银子则是跟土豆混在一起放着,如许又不会惹人重视。买卖做成以后,苏望提着包裹从看诊的屋子回到了药铺,掌柜的还自亲把他送到了门口,这一段路,药铺掌柜脸上的笑就没断过。
“这位小哥,你是来看病还是抓药?”
本来是百年人参!
苏南就是店铺伴计嘴里的怪人,他买了两包药,一包是安胎药,一包是打胎药!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