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娘一听这话,立即辩驳道:“不是我,那东西不是我的,是苏家小子的!是真的!”本来那小子姓苏。

那王捕快悄悄咳了一声,这才指着那青果汁说道:“都是这东西惹出来的祸,那常知县的儿媳妇吃了这东西差点滑胎,镇上另有几户人家说是喝了这东西病了,常知县思疑这玩意有毒,又传闻是苏兄弟卖的,便差我们将苏兄弟带到镇上去问一问。”

花大娘哭得越建议劲:“你不是陈老爷的妾吗,我说我与陈老爷有亲,他听了便吓住了,因而将那好处所又让给了我,我还当他是美意,没曾想,他是想害死我啊,现在衙让只当是我卖的红汁害了那知县一家啊,小蕊啊,你可要救救你姑姑啊!”

苏大妞急道:“你去干啥?”

只见那花大娘哭嚎道:“阿谁杀千刀的小子,看着我买‘红汁水’赢利,便学了去,他常日占我的地盘就不说了,此次将那红汁水卖给了知县家,差点害得知县的儿媳妇落胎,这下又把任务推到了我的头上!”

苏玉是个极有眼色的人,看到那两位捕快的行动,心中一沉。

花蕊闻言,微微皱眉,她倒是说道:“这事我可不敢应,这是男人家的事,我们女人家可说不上话。”说完,她顿了顿,又接着道:“再说了,我不过是陈老爷的外室,现在连妾都算不上,如果跟他要这要那的,万一他厌了我,可如何是好?”

苏玉蓦地想起,陈三女人恰是陈府的女人。

过了一会儿,花大娘又谨慎的问花蕊:“你几个表兄弟也是个没本领的,能不能跟陈老爷说说,帮着找个轻巧的活,要不是如许,我也不至于这把年纪还半夜出去卖红汁啊。”

李牢头满脸堆笑:“放心,我此人会好都雅着的。”

苏大妞拉住苏玉的手,急道:“你一个女人家就如许去?”

不过,这姑姑与她想像中的不太一样,不过因着是最后一个亲戚,花蕊女人待这姑姑也算不错了,凡是花大娘来她这里,她总会给些好东西让花大娘带归去,花大娘得了便宜,天然是来得更勤了。

那小厮一见花大娘就认出她来了,就是这贼妇害得他!

花大娘一听,内心不喜,可面上还是带笑。她心疼的看着花蕊,说道:“那陈府家底丰富,你可千万要抓住陈老爷,尽快生个儿子,如许才有依托,日掉队了府,那夫人看在儿子的面上也不敢难堪你。”

苏玉想得很远,如果那位小妾是陈老爷心尖上的人,那小妾只需在陈老爷的耳朵吹吹风,陈老爷就会忍不住插手这事,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那陈府跟常府沾亲带故呢,如果陈老爷暗中做手脚,那她大哥……

直到此时,苏玉又开口问道:“两位此次来不知为何事,能不能行流露一二?”

固然花大娘内心再恨,但是她还指着这位侄女拯救,以是她是啥牢骚都不敢说的。

他差点就忍不住要破口痛骂了,不过因为这捕头捕快都在,他不敢骂,只敢指着这贼妇的鼻子说道:“就是从这妇人手里买的东西,她还信誓旦旦的说他这东西跟苏家那位一模一样,两人是亲戚,分着卖,我这才买了,没想到,这婆娘在扯谎!她可害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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