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罚第五章·孽相七宗!”

“好狗弟,我们来迟了么?”

“对,本日以后,必定你我只能存一。”

“不迟不迟,救报酬先。”

对峰壁外,战入极度。天顶乍现一丝敞亮同时,三股不世之能,亦别离从三处地脉,迸发惊天动地之势。圣火开道,云雷怒腾,金剑矗天。持续三种异象闪现,久候在云鼓雷峰山脚的辟界战神,终究巨魔神拱卫之下,迈出波旬临世前的最后一步。

帝如来见状,兀然横影变幻疾掠,双掌有如牢枷,果断不移扣向辟界战神肩头。紧随厥后,再闻邪龙长吟吼怒,涤罪犀角由后逼命,瞬眼戮身破体。

“圣航者天谕,本太子应约而来。”

“奇特,比武之时,她虽俄然功力暴涨一截,为何会给我一种威胁渐弱之感……”

“也是我们独一一次的比武!”

连天烽火无停止,玄嚣太子豪情一吼,勇猛短枪直捣黄龙。惊险刹时,原无乡匆接黑罪孔雀锐剑一击,急催银骠化变圆盾叠在心口,却因回气不敷难敌银枪力沉,难以化消暴武之功虎口剧痛,当场口呕丹红。

“大宗师?!”

“黄口小儿,你们的底牌,尽了吗?!”

熟谙诗号反响不断,辟界战神脚步一顿,定睛望穿高塔,视野落在来人身上。寂静法相肃杀模糊,心知来自不善,帝如来如岳耸峙,安静回望,各以气机牵引。座下金刚罗汉严阵以待,在一触即发的险况下屏住呼吸,静等伏魔之刻到来。

“玄歌浪蹈,幻中道真,太游方外睨尘凡。”

风驰电掣,迅影难捉。辟界战神凝睇闻人然,操纵时候差游走二人出招间隙,辅以不灭金身竟是一时游刃不足。但在吃痛当下,闻人然却骤地舍刀运剑,丹青见划出一抹琉璃碧光,血角三青龙骨龙源如臂教唆,不觉得然冷冷回应。

“千秋业,万古名,豪杰一身血沾尘;疆场沙,争高低,百年气势,胜者吾名。”

机不成失,失不再来。闷雷如鼓擂胸,愈衬严峻凝重之氛。炽热炽热的暗色光辉,环抱杀意贲张的魔剑波旬。脚下勾陈山径,竟在辟界战神挪移向上之际,寸寸碾作齑粉,沿途摧枯拉朽摧毁扫禅庙门、寂静殿、****殿,直至殊印塔火线才受遏。

前尘憾事,未曾稍减同修之谊。临危受命,更须众志成城。原无乡不求速胜,银骠剑盾切换应变由心,浑然天成连挡杀身雀羽,一派萧洒自如。而在别的一旁,鸠神练独斗央千澈,初时的上风已随时序推移,产生奥妙的窜改。

昏暗淡暗的云层,交叉凶雷炽电。纯洁的气象之下,是最残暴的私心暴虐。鸠神练孤注一掷,掌上天罚神典浩芒横扫,立将央千澈与原无乡震退。先机已占,黑罪孔雀举臂气灌六赋印戒,高招合以诡术,迷离黑雾错闪,竟是拼以元功持续耗损,变幻真身假影暂阻原无乡二人,顽守固若金汤。

握剑之手颤而不松,足下连退十余步,道魁倒是退而不败,暗觉天谕功体有异。纵使不知战况因何生变,但待破天一举建功,曙光重回即能稳操胜券。念动瞬息,央千澈利落挥动法界锐光,不改沉稳阻击天罚神击,竟在斯须之间转攻为守。

“三身果报自凡根,六界人缘无了痕。善逝向来非秘闻,枯荣生灭尽佛门。”

清澈高喝脱口顷刻,鸠神练与弁袭君突然舍去敌手,近身十指相向轻扣符合,旋即摆布双手各赞奇能,天地主印接合催生浩大玄力,顿时突破胶着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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