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归去吧,时候也不早了,你好好读书就行,家里的事不消你操心。”虞雪君面无神采道。
“为甚么没返来?她去那里了?”
这些商户固然都是小商户,如果一两家能够忽视,不会有甚么影响,但是四五家影响就有点大了,起码这个季度本来要供应裁缝铺裁缝铺的蜀锦都不敷,虞雪君方才盘点了库存连一半的量都没有。
“没事,我就是……”
祝浣溪从书院返来,就传闻虞雪君去蜀地了,他从未去过,但邹淮是蜀地人。
虞雪君正坐在椅子上,焦头烂额地翻看着质料。
一日凌晨,他起了个大早来到虞雪君屋外,想叫她吃早餐,却只见到进收支出的小翠。
下人只好挪到凳子边坐下。
这意味是能够要补偿大量的违约金,也会影响祝家在行业的名声。
她合上手中的帐本,说道:“张管家,帮我安排一下,我要去一趟蜀地。”
虞雪君接办祝家以来,第一次碰到如许的事情,一时也想不到应对之策,只能一家一家地去谈。
“你另有甚么事吗?”
“啊,少爷不晓得吗?夫人昨早晨底子没返来。”
这边虞雪君正在冥思苦想着,不经意昂首便瞥见一个熟谙的身影远远走来。
下人一脸茫然道:“奴婢不懂,但奴婢是鱼儿的鱼。”
“这么久!”
乞伏颜惊呆了下巴。
祝浣溪皱眉道:“这有甚么分歧端方的,我叫你坐你就坐。”
下人哪敢,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少爷,奴婢不敢,这……这分歧端方。”
祝浣溪行至她跟前,有些别扭地开口道:“虞娘子。”
只要祝浣溪本身晓得,虞雪君不在的时候有多么难过。
就连用饭他也没有胃口了,偌大一张桌子,摆这么多菜,他一小我又吃不完。
“回夫人,各种来由都有,依我看都是借口罢了。”张管家忿忿不平道。
想到这儿,他缓慢往布庄的方向跑去。
祝浣溪放下筷子不满道:“无趣,你渐渐吃吧,我先走了。”
蜀地间隔都城三千多千米,路途悠远,舟车劳累,但虞雪君不怕辛苦,只怕对不起阿母的拜托,故交一诺重令媛。
“回少爷,奴婢叫小鱼。”
虞雪君不在的时候并没有乞伏颜说得那么自在,他那天哀痛拜别,但他很快就缓过来了。祝浣溪在书院的时候还好,一回家总感觉冷冷僻清的,少了点甚么。
“他们都没有说启事吗?”虞雪君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