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乞伏颜跟夸耀宝贝似的拿着香囊在祝浣溪面前夸耀一番,又夸大其词地讲了它的服从如何如何。
祝浣溪道:“有没有关现在还不肯定,那胡人现在住在甚么处所?”
大家都晓得前段时候晋州的事,南宫父子就逮后被抄家了,皇上把南宫家贪污来的银子都用于赈灾去了,邻近暮秋,又下了几场大雨,晋州的百姓才得以缓了口气。
乞伏颜在阿谁香囊捏在手中:“你如何晓得是虞夫人,我说过吗?”
虞雪君明天看起来气色不错,面色红润,她含笑道:“明天你给我的阿谁香囊真的有结果,我早早便睡下了,一夜无梦,你从哪儿得来的这好东西?”说着她取出阿谁香囊来。
祝浣溪摸摸鼻子道:“我猜的,我见虞娘子白日里看起来很怠倦。”
祝浣溪本是不信的,但他说秦书用了都说好,便开端有些心动了。
秦书点头道:“嗯,许是前段时候晋州不好过,不得已才来了都城。”
虞雪君忍俊不由:“好了,我今晚归去尝尝。”
“没有……只是怠倦罢了,实在也不是怠倦……总之,归正没有……”
祝浣溪接过承担,一翻开看到内里几套五颜六色的衣服脸都绿了:“女装?!”
秦书笑道:“除了虞夫人,另有谁能让祝公子如此上心。”
邹淮苦笑:“我没有伶仃你。”
“香草啊,他们本地才有的香草。”
秦书对虞雪君印象不错,说道:“那你把这个香囊拿去给他,我想虞夫人应当用得上。”
祝浣溪慌乱解释道,越说越混乱。
祝浣溪心中微觉这件事情不对劲,他不熟谙这些,但虞雪君毫不会认错,他决定找乞伏颜问问清楚:“虞娘子,我有点急事,先走一步。”
看来香囊起了必然的结果。
乞伏颜不疑有他:“哦,这个啊,传闻他仿佛之前在晋州待过一段时候,比来才来的都城。”
虞雪君手指抚摩过那香囊布袋,微讶道:“竟是胡人?”
虞雪君点头道:“我不会认错,我们家从晋州进过货,还请过绣娘,你看这香囊的布料确切是晋州特产,这针法也是晋州本地绣娘的针法。”
得了香囊,祝浣溪也不与他辩论,见到虞雪君时,便迫不及待把香囊送给了她:“虞娘子,传闻这个香囊能够医治失眠,你早晨放在枕边尝尝。”
见虞雪君笑了,他才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