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成没有开口,刀徒弟也没有开口,便是那笑容少年也没有开口。他们仿佛都健忘问犯人的供词。只见刀徒弟取了一根金针在酒精灯上炙热,又朝犯人的心脏比划了几下,紧跟着利落地扎了出来。几位皇子顿觉本身的心口刺痛了一下,那犯人更是一声惨叫,额上冒出汗来。
郑南成又是长叹了口气,似在劝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还是招了罢,真的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也不知是犯人用尽了力量,还是刀徒弟施针而至,那犯人叫完这声倒是歪了头,不动了。
刀徒弟此时的伎俩比之前更快更利落,部下也比之前邃密很多,是以会给人一种没甚么大不了的感受。少年倒是晓得,这但是比之前难很多了,因为稍有不慎,碰到了血管,那犯人可真有性命之忧了。
犯人瞪圆了眼睛看着本身的心口,好似看着一个怪物。刀徒弟却已是第二针扎了出来,犯人又是一声惨叫,这惨叫不像第一声那般短促,可见他的确很痛苦。然后便是第三针,犯人仿佛用尽了满身的力量,那惨叫声久久回荡在大理寺里,更加衬得这里像十八层天国。
郑南成美意肠劝道:“这剥皮剐肉只是刀徒弟的小把戏,他精通一百三十八种刀法,各种都能让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你肯定你要一一试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