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挥退侍棋,毫不在乎地接着侍棋的棋路往下走,“传闻你有了儿子?”
陆成明白陆华浓的意义,上朝以后,应酬只会更多,花银子的处所也少不了,在陆华浓病中送过东西的人家要一一报答,就算不备谢礼,也要办宴席表示谢意,再说了,早迟都要补上谢礼的,这些都要银子。
陆华浓摆摆手,让陆成停下,他晓得陆成要说的也都说完了。究竟就是他的前身为官廉洁,体恤部下,导致存银不丰,做了个奉阳王不但没富起来,还入了贫,又运气不好遇了袭,使得一百兵士住在府上吃他的喝他的,把最后一点儿存粮给耗光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对阿谁处心积虑要置本身于死地的人恨之入骨。
“本日如何如此好兴趣?”明王笑着看向棋盘。
实在,之前的陆华浓不肯让部下将士入奉阳王府不但是为了制止天子多心,更多的实在是为府中的存银考虑的罢?
明王过来的时候,陆华浓还在想开源的事,陆成的意义他明白,不过是拖着不上朝,以遁藏那些应酬,减少开支,多撑些光阴,如果能撑到年底是再好不过了,到时候几处庄子再送来半年的出息,天子少不得要犒赏一些,便是应酬也不那么宽裕了。
“不可!王爷的身子还未大好,这府里一个保护都没有,如果他们走了,那贼人再来刺杀王爷,该如何是好?”陆成果断反对。
“就更不能失了面子,如何说也是奉阳王府,几顿饭还是吃得起的。”陆华浓叹道,“也就是没法节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