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也说奉阳王在军中久了,想是没有见地过这等处所的,少不得要拘束些。”倒是敬王开了口。
不一会儿,一个清俊文雅的青衣男人走了出去。一一施礼过后,他掩唇笑道:“几位殿下光临,真是蓬荜生辉。传闻几位殿下要新来的清倌,奴家赶紧赶来先打个号召……”
陆华浓微微点头,进了包厢。
“让敏王殿下讽刺了。臣不过是纳了一个侍妾罢了,也是家中老奴因着臣差点死亡却无子送终才劝着臣纳下的,她身份寒微,岂敢与敬王殿下的侧妃比拟,还请敏王殿下今后别开这类打趣了。”陆华浓心中奇特更甚,他不过是纳个妾罢了,如何个个都把他纳妾和敬王纳侧妃联络起来?明王如此,敏王也是如此,但是有甚么蹊跷?
“不是不是,殿下曲解了!”那男人忙道,“只是那些清倌都是新人,固然新奇洁净,倒是没□过的,如果服侍不周,还请几位殿下包涵,给奴家留口气在,待今后奴家调/教好了,再送给几位殿下咀嚼。”
那小厮见陆华浓盯着樱花树看,笑着说道:“主子忘了,奉阳王长年交战在外,又是君子君子,想是没来过这等处所的。主子跟弘王殿下来过几次,第一次来也如奉阳王普通惊奇呢,这树瞧着有百年了,根须不知伸到地上几十丈去了,如何会长在二楼呢?厥后听这馆中的小厮说了,主子才晓得,本来其他的花儿是长在二楼的,但这樱花树倒是长在一楼的,只不过在建二楼的时候给了这树一些空处,让他的枝干穿过园子。也幸亏这树长得高一些,不然二楼的客人只能瞧见樱花而瞧不见树干了。”
“哈哈!奉阳王在军中久了,说话都跟立军令状似的,过分严厉了!还是随便点好,随便点好!”说话的是闲王,他已然半醺,不知喝了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