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所言甚是。”

这卫国天子刚过天命之年,在位二十多年,说励精图治有些过了,尚算勤恳。心机倒真有些深沉,当年从本身嫡出兄长手里把这个皇位算计了过来,不过做天子的嘛,心机深沉已是共性,另有些疑芥蒂。有个好美色的小弊端,不过还没到后宫干政的境地,也只能算是小弊端。近些年,他更加老迈,行事上不免荒唐了些,偶然还令人有些捉摸不透,也一向不立太子,明知几个儿子有争夺之心,却只冷眼看着。

“是。”陆成想到陆华浓“诈尸”那日偷跑的几个下人,赶紧叨教该如何措置。

或许,是天子的疑芥蒂作怪?

不管如何,皇子们都应当拉拢陆华浓才是,没有杀他的来由。如果是为了兵权,他死了,兵权天然是回到天子手里,没有战事,皇子们就碰不到兵权。

自他复苏以后,不但天子派人来慰劳,几位皇子也亲身来了几次,官员们来得就更多了,打得都是体贴国之栋梁的名号。陆华浓一概不见,只作出昏昏沉沉的模样,让陆成挡了。世人见他久不见好,终究信了沈太医的话,感觉他是伤了底子,要静养几年,便都没计算,只那贵重的药材流水似的往府里送。

“是。”

大皇子十年前就殒了,过世时不过二十有一的年纪,方才娶了妻,连儿子都没来得及生,更没封王,还是厥后追封的安王。幸亏有个侍妾怀了遗腹子,生了个女儿,养在安王妃膝下,现在一府人是安王妃领着过日子。

微微眯着眼,陆华浓有些遗憾,如果再有杯茶就好了。可惜他现在脏腑衰弱,不宜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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