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说得甚是。”孙太后附和的点点头,“哀家更加想看到这出戏了,只可惜哀家深居后宫,倒没有宫外的百姓便当了。”
陆华浓说着暴露些喜意,“这里恰好向娘娘报个喜,臣有个妾室已经有了身孕,来岁臣就该做父亲了。虽说不是嫡子,但倒是臣的第一个孩子,臣这内心也欢畅得很呢。”
白狐乃是妖精,可日行千里。她自是不放心墨客单独上京,便一起跟从,暗中庇护。都城乃天子脚下,龙气畅旺,高人极多。放榜那日,白狐不慎碰到一名上仙,上仙只道白狐为祸人间,法器一出,白狐差点魂飞魄散。幸亏白狐伶牙俐齿,将本身这五年来的报恩之举一一道来,上仙感慨禽兽尚且知恩,便饶她一命。临去之时,上仙特地叮嘱白狐报恩以后便归去好生修炼,万不能思凡,那墨客已有命定之报酬妻。白狐逃得一命,内心头只惦记取墨客,那里在乎上仙的美意之言。
陆华浓还没作声,孙太后就已经自说自话:“不过哀家生辰要到下个月,还要等上一个月呢。华浓啊,不如你现在就给哀家讲上一段新本子罢?”
尘寰光阴缓慢,白狐被上仙这一担搁,再回凡尘之时,离放榜之日早已畴昔好几个月。墨客已然高中状元,留京为官,深受天子正视。墨客虽出身豪门,倒是可造之材,又生得姣美不凡,得了很多贵女的青睐,就连宰相之女和公主也都中意他。宰相之女貌美如花,才女之名更是早已响遍天下,她小用战略,使得天子赐婚,连公主都败下阵来。白狐赶归去的时候,宰相府中已在筹办二人婚事。
陆华浓抖了一下,无法的把那出女扮男装代父参军的戏又说了一遍。
在场的除了陆华浓,大多都明白留香苑的旦角为何换了一批又一批。那留香苑就设在宫里头,里头的伶人舞姬都是演出给天子和后妃看的,天子又不是个茹素的,旦角们又大多边幅好、身材佳、声音脆,天子便看中了一个又一个。既然被天子宠幸过,自是不能再留在留香苑抛头露面,要么封个寒微的品级,要么连品级都没有,在哪个陈旧的宫殿里清算出一块空位住下,也算是天子的女人了,戏天然是不消唱了。留香苑里缺了人,只得再从宫外选人出去,以此来去。实在,天子看中的不止是旦角,有些小生也生得端倪风骚,只是男人不能留在后宫,一夜恩宠以后就没了下落。
陆华浓看了孙太后一眼,她白叟家已经摆出了听戏的姿势,台上的伶人也被那中年妇人挥退,丝竹声也停了,个个都看着陆华浓的嘴,只等着它吐出一个奇妙的故事来。
可不是么?代父参军的是女人,武侯之家出身的大将军也是女人,那独一的周旋于二人之间的男配角底子没甚么存在感。
“甚好!甚好!”孙太后鼓掌称道,“华浓啊,哀家可就期盼着你这份礼品了啊!”
陆华浓心中了然,定是上回跟敏王去踏青时随口扯谈的那出戏被随行的人回京后说了出去。他倒是没在乎都城的梨园子排那出戏,哼,未经他这个原创作者的同意也敢排戏,他转头得去要版权费。
公然,那位掉队来的中年妇人笑道:“娘娘,您生辰就要到了,俗话说寿星最大,您无妨就向奉阳王要个寿礼,请奉阳王费些心机,排了这出戏,在您的寿宴上唱。您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