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浓心中蓦地一惊,循声看去,只见假山以后暴露一双穿戴绣鞋的脚。贰心知这必是故意人安排的,当即毫不游移,回身就走。可刚走两步,却闻一声尖叫,一个宫女站在不远处,满脸惊骇地指着陆华浓身后的那双脚。
一晃两日畴昔。
“既然他爱好读书,”陆华浓思忖了一下,“你就访访着名的夫子,请到府里来教诲他罢。”
提到陆思宇,陆成欣喜笑道:“王爷,小公子非常灵巧,常日都不出门玩耍,尽管用心读书呢。”
她说着还颤巍巍地往陆华浓的方向指了一下,也不知是指的陆华浓还是指的假山背面的蝶香。
陆华浓也不回身看她,只听那尖叫的小宫女颤声禀道:“奴婢本是与蝶香在一起的,方才刚巧碰到灵香,闲谈了几句,一转眼就见不着蝶香的人,便一起寻来。谁知一到这里就看到了奉阳王,还看到蝶香躺在那边。”
那宫女想了一会儿,点头道:“没有。奴婢只看到奉阳王一人。”
陆华浓点点头,陆华为给奉阳王府添了那么大的费事,陆成如此已是仁至义尽了。
世人当即惊奇地看向陆华浓,季贵妃也是一脸惊色,吃紧问道:“奉阳王,这是如何一回事?”
这日傍晚,陆华浓领了差事去后宫,做完这件差事,他便能放工了。他正揣摩着要不要趁便去繁华宫走一趟,一不留意倒是走偏了,待要寻那带路的小内侍,倒是遍寻不着人影。贰心中一凛,转头看向来路,筹算尽快分开这是非之地,却俄然听得一声闷响。
果不其然,季贵妃用奇特的矜贵的腔调说道:“这是如何回事?”
撇开这些不提,陆华浓问道:“陆思宇迩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