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润闻言,当即坐起家来,单手扣住陆华浓的脉门,一道真气探了出来。
明王见他走了,心下稍安,又拉着陆华浓说了好一通体贴的话才走。
陆华浓内心头也有点奇怪,这厮莫不是与陆华浓真是天造地设的狐朋狗友,连换了个内芯都还能如此体味?
陆华浓还没说话,明王倒是不依了,“也是那须家欺人太过,涓滴没把奉阳王放在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礼拜很不舒心,家里出了很多事,忙得焦头烂额的,也没空码字,都跟编辑告假了。
饶是有先见之明的早早就退开了,陆华浓也还是蹙了眉,“你这是去哪了?”
王润一边走,身上的灰尘一边往下抖,待到了大厅站定,又用力拍了身上几下,顿时灰尘飞扬。明王没设防,呛了一口,咳嗽了好几下,嫌弃地退开了去。
陆华浓也不镇静,随他折腾。
过了一会儿,王润松了手,颓气道:“经脉的确是堵了,真气逼不出来。你这身子,要想规复武功怕是难了。”
王润笑呵呵的看了侍剑一眼,倒真的不说了。他自顾自地找个位子坐下,端起茶杯就豪饮了一杯,还问小刀再要。
陆成固然想晓得宫中之事如何了,但见陆华浓精力不佳,便不开口问了,只待陆华浓安息好了再说。
“跟你一样唠叨!”陆华浓没好气地说。
陆华浓也不辩驳,只挑眉看他。
王润故意转移话题,他扭了扭身子,笑嘻嘻地说道:“你看我多体味你,一听就晓得你的话外之音是叫我等会再来,这不就来看你了么。”
“好了好了,闲话说完了,也该说闲事了。我刚到家就听下人说陆总管昨儿个早晨孔殷火燎地到我家找我,这不,连把脸都没洗就赶过来了,就怕你出了甚么事。”
王润脸上的笑顿时收了,他深思了一会儿,又瞥了明王一眼,低声道:“你迩来行事与平常大不不异啊,越来越没有章法了。”
“我累了,你们都先归去罢,改明儿个有空再请你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