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宇已经被苏嬷嬷带去德宁宫安息了。陆华浓没了后顾之忧,便在内心揣摩着到底是谁要暗害老天子。
孙太后倒是没吱声。
此言一出,世人哗然,无一不惊奇地看向陆华浓。
季贵妃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出甚么天真的话来。
孙太后刚要点头,敏王又跳出来讲道:“不可!你这有让近侍通风报信的怀疑!”
“混闹!”出声的倒是孙太后。
敏王晓得母亲这是在提示本身,宗亲和大臣们都看着呢。他咬咬牙,半低下头,终究说道:“孙子一时胡涂,竟忘了皇祖母与父皇母子情深。父皇出事,皇祖母内心必会比孙子还要焦急。孙子见地陋劣,此事还请皇祖母做主!”
“这戏是臣献给太后娘娘的,有何不当?”陆华浓诘责。
敏王厉声道:“奉阳王,你休得转移话题!本王绝对不会再让你有机遇毒害父皇!来人,把奉阳王和这群伶人舞姬抓起来!”
弘王见夙来不动如山的敬王都跪下了,便在内心稍稍思忖了一番。此事如果交给太后措置,那么到时候如果父皇出了甚么事,都能够推到太后的头上。现在文武百官们都看着呢,没有一个站出来讲反对,届时文武百官也不能指责于他。这类吃力不奉迎的事让太后去做是再好不过的。这么一想,贰内心便开阔了很多,跪下便就没了不甘,说那句话的时候也很有几分至心实意。
孙太后当即瞪了敏王一眼,“奉阳王是朝廷重臣,单凭你这不必有的猜测就把人关起来,你让诸位大人如何想?”
待世人回过神来,敬王已经跪道:“孙子见地陋劣,此事还请皇祖母做主!”
惠妃赶紧讨情道:“太后娘娘,珏儿只是担忧凶手逃脱,绝无对陛下和娘娘不敬的意义!”
陆华浓只得点头道:“有苏嬷嬷照顾,臣岂有不放心的。娘娘一片情意,臣明白,就劳烦苏嬷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