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美意义的挠了挠头,对着他仿佛没有甚么底气,过了一会儿才又支支吾吾的道:“大人.....这,这以后可如何办?”

洪新元嘲笑了一声:“现在先不要说这些,你去让人盯着他们,盯紧一些,金陵那边也时候重视着有没有信传来再说。现在先找到女人要紧。”

外头声音很大,扬州到处都是盐商和丝绸贩子,到处都是有钱人,同福楼这类处所,他们是经常来的,到处都人满为患。

程琦懒得跟他废话了,一锭银子扔在了桌上,有些不耐烦的问:“现在已经查到安然镖局了,接下来到底如何样,你总得奉告我一声罢?要不然,我坏了你的事,这可就不大好了,你说是不是?”

管家忍不住就吃了一惊,昂首看着洪新元,有些不成置信的问:“老爷,您的意义是,这些镖师吃里爬外,贼喊捉贼,是他们里应外合掳走了女人?!”

奉上门来的这么大笔的银子,他不能回绝。

银子,程琦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

之前就出了门的程琦就跟着书吏去找了府里的几个亲卫,而后点了他们的名叮咛:“去安然镖局一趟,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镖局的人竟然没人上府里来,这岂不是太可疑了?”

劈面的男人就笑了一声,紧跟着卷起手咳嗽了一阵子才不紧不慢的问:“大人如何这么说话?我们怕甚么,我们又没做甚么,要出事也不是我们出事,您看是不是?”

他伸脱手去,麻痹的把银票握在手里,好一会儿才问:“接下来如何样?”

男人抬高了声音,又以能让程琦能听清楚的音量,一个字一个字的在他耳边说:“您就归去诚恳奉告织造大人,说是找不到我,镖局的总头子跑了,就这么说,就完了。接下来的事,织造大人本身会去查的,跟您就没甚么干系了,您放心,我们办事是很坚固的,毫不会连累到您本身身上......”

隔了一会儿,程琦才哼了一声:“现在洪大人生了大气了,都城那边自不必说,早就已经送了信去了的,就连严公公那边,洪大人都已经特地上门去请人家帮手,专门写信给应天府,让应天府严查了。你们这些人,莫非都不怕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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