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能把仇敌一个个的都跟拔萝卜一样一拔一个坑儿,还能擅于操纵统统能够操纵的资本------永州府那边就来了动静,说是不止是沈琛的人,连锦衣卫也有人过问谢家的事。
谢二老爷不说话,崔津便自顾自的问:“那现在我们如何办?”
谢二老爷冷酷的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把笔挂回笔架,再也不正眼看他一眼,低头清算气本身桌上的公文和函件。
崔津便收敛了嬉皮笑容,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又问:“那......”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那他呢,他如何办?”
谢二老爷打了个哈欠。
崔津搓了搓冻得都生硬了的手,一面不忘去看谢二老爷的反应,见他连眼皮都不动一下,才有些不安的往他跟前凑了凑。
“阿清的下人不是真的就背主了吗?”谢三老爷把儿子搂进怀里,摸了摸他的头:“既然如许,老宅的人莫非还能说待我的儿子经心了吗?”
现在谢家的族长是二老太爷,那些旧事想必二老太爷也是清楚的,他主动提出要分炊,到时候再把长辈之间的恩仇拿出来一说,没人拦得住他。
可屋子里却跟外头的肃杀夏季仿佛是两个分歧的天下。
分炊是势在必行。
谢二老爷手里那封信的火漆便眼熟的紧,崔津打了个冷颤回过神,低声问:“您这是.......承诺了啊?”
谢二老爷瞥了他一眼,再看了看手里的信,冷声问:“如何办?现在除了承诺,还能如何办?!”
谢三老爷想着,想起之前儿子说,谢二老爷还把镖局用在杀人越货的活动上,便更加果断了决计,又忍不住嘲笑了一声:“真是嫌日子过的太舒畅了......”
“可不是。”崔津在谢二老爷劈面坐了下来,叹了口气点头:“这位寿宁郡主的确挺邪门儿的,归正根基上获咎了她的就没好了局的。”
他已经四十多了,才做到一个知县,眼看着如果靠实打实的走宦途也毫不要想出头了,那天然得走一些捷径。
他口里的‘他’指的是之前楚王的儿子,谢二老爷不甚在乎的嘲笑了一声,啪嗒一声将手里的扳指扔在了桌上:“活着也是多余,他手里的权势现在我们也把握的差未几了,留着也没用,是个祸害。”
谢二老爷如有所思的笑了。
谢二老爷不体贴金源的死活,他冷声减轻了语气:“说要紧的!”
想要找茬儿的话,本来就不怕找不到来由的。
他不傻,长公主再本事也是个女的,难不成还能改朝换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