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行嗯了一声,又道:“以防万一,到时候王府也得有人看着。”
胡长史目光便放在了那条线上,目光深沉。
驸马?
胡长史抚着胡子略微放了些心,叹口气道:“此事成与不成,都在娘娘身上了,只要她能咬定牙齿不放松,事便好办了。”
楚景行跟长安长公主都听的当真,说到厥后,长安长公主才有些迷惑:“我总感觉安然侯那边不晓得安妥不铛铛,御林军这里倒是不必怕,已经用他狎妓的事给威胁住了他,只是安然侯.......皇后娘娘威胁倒是够了......”
宫里早就传来了动静,隆庆帝比来夜不能寐,并且不但不信赖那些羽士了,连太医们开的药都不肯喝。
楚景行便不大耐烦的皱了皱眉头打断了长安长公主的抱怨:“好了,提及这件事来,我另有件事要跟您筹议。谢二那边的人进京了吗?”
到时候沈琛跟楚景吾也死了,楚景行就应当要遵循之前的打算,回浔阳去找临江王。
他看着长安长公主和楚景行:“王府这里或许临时没人顾及的上,是不是等我们一出城往地宫去的路上,就先让人把世子妃安设好?”
长安长公主低头咳嗽了一声,才道:“也并不是就搬回公主府,而是想......”
楚景行却已经问了:“名册没有题目吧?”
胡长史感觉楚景行实在是太对劲了些,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胡长史亲身提着壶给她倒了杯茶,而后才问她:“殿下,不晓得宫里统统停顿的可还顺利?”
胡长史正要说话,密室里的摇铃就又想了,楚景行拉着那条线扯了一下,赵炎很快便开了门迎了长安长公主出去。
楚景行不甚在乎:“到时候他一传闻五皇子和彭德妃都死了,必然已经方寸大乱了。再把方皇后是主谋的动静奉告他,他能受得了?”
这倒是真的少见的说了句人话,长安长公主的肝火稍缓,在中间打横坐了下来。
提及闲事了,胡长史便也顾不得这些末节,点了点头道:“没有题目,长安长公主跟您手底下能使唤的动的,都在上头了,这么多人,充足了。”
长安长公主便出离气愤了:“你这个丈夫是如何当的?!”
宝刀锋利,黑漆木桌上顿时便呈现了一道不成弥补的陈迹。
说完了,胡长史便再细细的把打算重新梳理了一遍,小到任何细节都要谨慎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