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太太晓得她是听岔了,笑了笑便点头:“圣上金口玉言,亲口下的杀令,如何会朝令夕改?不是这回事,这回是三司呈上去的刘必平的翅膀诸人名册的事。不过也都已经有定论了,你放心罢。”
获得了卫老太太这句话,卫大夫人才算是放心了,悄悄松了口气,浅笑着承诺了下去,又跟卫老太太告别-----要安排除夕的宴席,她近几日都是很忙的。
卫大夫人松了口气,笑着应是,跟卫老太太说:“我们刚才去宝泉斋定了一批新式样的点心,南边的点心跟我们都城的吃起来还是有些分歧,您也尝尝鲜。”
卫大夫人看中的人选是泉州知府的远亲外甥,春季才中了举人,是个有出息的少年人。因为小时候定的娃娃亲,女方那边已经没了,便一向没再订婚事。
动静传回福建,卫老太太便笑了一声:“这回是真的平静了。”
刘必平的案子停顿的很快,因为挨上了夏松的干系,隆庆帝对刘必平深恶痛绝,直斥他为乱臣贼子,三司在此景象之下从严从快的审理,终究赶在年关之前将此案审理结束,呈上去交由隆庆帝最后措置。
卫老太太笑了笑,问她:“阿元如何说?”
前几天卫大夫人去找卫老太太,提起了朱元的婚事,仿佛便是同宝泉斋有关。卫安一听便明白了卫老太太的意义,应了一声是,跟羞红了脸的朱元一起退出来。
卫安点点头,扶着她在院子中赏梅,闻言便笑着道:“实在之前便平静了,毕竟有刘夫人的亲口证词,再不济,另有罗源呢。别人不好说,但是罗源倒是确确实在是真的投奔了海寇的,这事儿大师都晓得,也底子讳饰不住。他本身站出来讲刘必平是他的翅膀,那谁能不信?刘必平底子就不能脱身了。”
厥后刘必平更是差点儿用瘟疫把她们给杀死,若不是卫安去的快又随身带着医治瘟疫的方剂,她们一定能活着挺到现在。
朱元朱焕已经从朱家离开出来,便是卫家的人了,他们的婚事,必定都是要卫老太太首肯的,卫大夫人期冀的望着卫老太太,抿了抿唇又道:“我晓得这处统统些远,可林夫人也说了,现在他中了举人,过些日子是要进京读书赶考的,筹算让他们小两口在都城常住......”
卫大夫人恰好领着朱元过来,闻声她们还是在商谈刘必平的事,就有些惊奇又有些担忧:“不是已经定案了吗?是不是又出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