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的好戏仿佛还不止那件百羽衣。抬鼓之人放下大鼓,大家从鼓的侧面取下一块来,现出四个圆洞。云裳在鼓上缓缓舞动回身,以脚伐鼓,洞中竟接连飞出各种鸟雀。百鸟委宛齐飞,云裳居于其间,大有凤王之姿。
韩修棠叹道:“云裳女人这出场真是出色绝伦呐!”晏青却在心中暗道:“都雅虽都雅,但她约莫是想仿照百鸟朝凤,却做成了百鸟离凤。”
“第十一名女人,吟吟。”
“看惯了那些娇媚妖娆的,这类含苞待放的感受却更让民气动啊。”
晏青解释道:“比赛除了气力外,时运也非常首要。此题是晏某随便抽到的,天意如此罢了。”这来由令人佩服,比赛就如许持续。
评判们现在如沐东风、如饮甘霖,倍觉镇静。只当清风吹落素馨雨,不道广袖轻舒细香风。
“最后一名女人,宋秋夕。”
“曾兄喜好这类初出茅庐又无甚风情的女子?”
她非常严峻,脸上神采生硬,也不晓得感激大师,只是按部就班地照着梅凌雪教她的做。但看在人眼里却成了不食人间炊火的出尘感,君不见那些观音神仙的画像泥像不就是甚么也没做就得人崇拜的嘛。
云裳的舞与她的人一样媚中带娇,众报酬之倾倒。路红绡、南雁翎的舞也袅娜曼妙,各有千秋。宋秋夕因舞艺不甚佳而落于人后。
评判们对这个笑容甜美的小女人印象都还不错。
“本日女人们也累了,明日再说吧。”
其容也素颜玉质,其貌也清纯得空。特别那双水波潋滟的明眸,流盼有情又略带羞怯,最是楚楚动听。额间一颗红点丹更添几分娇好。
梅凌雪笑道:“不过是点小手腕罢了,难登风雅之堂,还不是等闲就被公子看破了。此事能成还得归功于秋夕有如许的姿容。秋夕是新人,今后还要仰赖公子多恭维。”
第一场结束,有二十位女人因得票太少而无缘以后的比赛。第一个云裳和最后一个宋秋夕最得民气,这两人一繁一简,一媚一纯,虽是激烈的反差,但一样收了出其不料之功。
“这是天然。早晨同艺馆是否也要庆贺?”
曾若虚道:“又是没听过名字的新人。”
考虑到气候题目,前面三场在午后申时才开端。第二场比较简朴,六人一组,同一侍女服淡妆出场,评判们再从当选出三十位。女人们铅华洗尽,素服可喜,也别有一番风情。
“欢迎之至,到时候我陪公子喝几杯,以报答公子此次帮我这个忙。”
“可同艺馆的女子又不能碰。如何,莫非你此次动了真情?”
第三场是揭示才艺,大家尽显其能,仙乐飘飘,轻歌曼舞,倒是好享用。
世人皆拍桌称妙,评判们连连点头。趴在院墙上看的人跟着起哄,有的竟看呆了乃至从墙上摔了下去。襄王鄙人面看得非常对劲,还问穆月白感觉如何样,穆月白只规矩地称好,并未几做评价。
曾若虚和韩修棠相约一起先去三江酒楼用饭,然后再去栖仙阁。
散场后,晏青去处梅凌雪庆祝。梅凌雪道:“晏公子贺错人了吧,此次的花魁但是同艺馆的云裳。”
韩修棠道:“我就说云裳女人必赢无疑吧。”
看了这么多美女争奇斗艳,大师都有些颓废了。加上中午已至,气候热起来,虽说每桌都有侍女执扇送风,但人多喧闹,还是炎热得有些不堪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