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言又对余少杰说道：“少杰，他就是我跟你说的王爷，穆王，人称穆月白。你不是想见他的嘛。”
“哦。你方才为甚么说你们不过中秋节啊？”
二人边走边拾干木料。余少杰谨慎翼翼地问道:“心言姐，你信赖鬼神的存在吗？”
“他是我弟弟。”
他们往回走时，柳士则仍鹄立在墓前，如同那碑。
柳士则以衣袖悄悄擦拭墓碑上的污痕，心中出现一阵酸楚。柳心言则把本身为娘筹办的她爱吃的食品一一摆在墓前，又点上香烛，蹲在中间冷静地烧着纸钱。
第五章 中秋祭[第3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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