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越好,越多越证明我们没错!”
“你们别觉得我是甚么逆贼,我进京就是伸冤的,我就是被冤枉了,带着兄弟们来诉冤,这又甚么不对吗?至于捐献也是出于忠心,那些勋贵现在有甚么用?你们见过他们上疆场吗?他们老祖宗的确跟着太祖成祖打天下,可大明朝对得起他们了,一百多年养着他们,给他们锦衣玉食,却坐在都城甚么都不干,你们感觉他们值得这富可敌国的家业吗?”
给天子做事,给天子搞银子,替天子背骂名!
“混账,这是甚么话,我们都是忠臣,又不是反贼!”
呸,就是在强词夺理!
……
说到底潜认识里他们也不想做逆贼。
一个兵士俄然指着夹床上的国舅爷说道。
至于大师本身分点这是必须的。
“对呀,我们都是为了陛下!”
“大帅的意义是?”
很快兵士们完成了搜刮。
“没笑,的确没笑,老朽就是咳嗽罢了!”
这么忠心还能不给犒赏?
“可大帅,这里如何办?”
紧接着他就勃然大怒……
固然大师都不明白,但的确是有几分事理。
你都已经挟持过天子了,还怕甚么太后啊,你都摔死过侯爵了,还怕甚么夹死个国舅啊,我们连三十五个侯伯一字摆开夹的大场面都有过,还怕甚么夹死个伯爵啊!太后又如何,不就是个守寡二十多年的老女人,觉得我们兄弟的刀不能杀女人是如何着?
然后他们像饿狼般扑向三位公子。
“大帅,老朽只是咳嗽了一声。”
这他玛都是甚么鬼逻辑啊!
“当然是持续了,如果我们没弄出五十万两银子,那不就是说我们错了吗?如果有五十万两银子,那就是国舅爷贪财鄙吝,不舍得捐款,我们才一时失手夹死他的。”
杨丰说道。
杨丰痛心疾首地说道。
中间顾总督完整傻了,完整混乱了,哪怕是老狐狸,现在也感受本身的天下是如此的魔幻。
这不是忠臣是甚么?
……
之前的确拷掠勋贵了,可毕竟没有闹出性命,再说那些勋贵都是外人,这国舅但是陛下的亲娘舅,大师都是忠臣,如何夹那些勋贵都是为了陛下,可夹死陛下的亲娘舅,这很较着不能说是为了陛下。
“兵戈都是我们兄弟,这些废料连刀都不会拿!”
兵士们纷繁拥戴。
“可我们不该该夹死国舅啊,他但是陛下的亲娘舅啊,我们如许会让太后悲伤,会陷陛下于不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