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郎君……妾身求您高抬贵手……”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应当是赵五爷的宠妾,这事挺有点难堪,不过,也让他暗中松了一口气,他不是好杀之人,正踌躇着要不要抄赵五爷的家,现在,他总算拿定主张了。
“如何回事?”卫大衙内站在门口,扳着脸扣问。
正考虑如何措置赵五爷,外边又传来喧哗声,仿佛还异化有女人的尖叫声,他皱眉起家,出去看个究竟。
能当上捕头的人,哪怕没甚么本领,但常常跟各种人打交道,眼色还是有几分的。
荆娘倒是眼睛一亮,哈腰捡起,轻声说道:“妾身好象记得,卫郎君当时的神态行动是奉告妾身,如如有缘,必能再相见。”
卫大衙内带着荆娘从另一侧走进内宅,随便进了一间安插得非常豪华的配房里,巧得很,恰好是荆娘的居住的院落。
只看这伙人的行事体例,走路龙行虎步样,军伍的味道非常较着,赵捕头更肯放心中的猜想,里头的那人,绝对是军方手握兵权的大人物。
被明晃晃的钢刀逼迫得瑟缩角落里的两个女人当中,那穿着富丽的美艳少妇眼尖,认出卫大衙内就是那位在大街上收了她丝帕的俏郎君,也看出卫大衙内能把这伙凶神恶煞普通的恶人镇住,赶紧出声呼救。
很快,出来禀报的人出来,表示赵捕头出来,但不答应照顾兵器。
卫大衙内没有难堪赵松,只是叮咛他把那些尸身措置掉,不管他用甚么体例,尽量把这事儿压住,不准别传出去。
赵捕头客客气气的报上名号,守在外头的特种夜不收也客气,让他在门外等着,有人出来通报。
大门外,几个家奴装束的大汉被行种夜不收打翻在地,两个女人缩在角落里,瑟瑟而颤,不过,有个四十几岁的仆妇却极刁悍,跳着脚大声嚷嚷,挡在门口的几名特种夜不收头大如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把她拦住。
赵捕头很见机的把手中的铁剑交给身边的衙差,拍了拍身子,表示身上没有藏甚么东东了,然后才跟在一名壮汉身后,谨慎翼翼走进赵五爷的豪宅。
面前这块牌子与他见过的斑纹图案一模一样,只是成色不一样,面前这一块是镂金,也说了然持牌之人的身份有多高贵,再看到上边所调刻的“黑衣卫副统领”六个字体,他不由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泠汗珠子。
再看站在他身边的那些人,一个个的气势如出一辙,满是死人堆里爬滚过的,令民气寒胆颤的肃杀之气。
卫大衙内挠着头,他固然没有吱声,不过,脸上的神态算是默许了荆娘的话。
“啊……这可如何办?”
“小郎君拯救……”
一名普浅显通的黑衣卫都让人胆颤心惊,赵五爷这一次发大了,招惹的竟然是黑衣卫的重量级人物,想不让人佩服都难。
“荆娘,你且起来,这事另有转机。”
再者,明目张胆的杀了这么多人,还如此大摇大摆的占有仆人的宅子没有逃离,天然是有所倚仗。
他猜得没错,那美艳少妇恰是赵五爷的宠妾荆娘,她没想到家中产生变故,把她惊吓得魂飞魄散,这会,卫大衙内就是她的拯救稻草,她紧紧的跟在卫大衙内的身后,若不是贴身侍婢翠儿搀扶着她,只怕都给吓得连走路的力量都没有了。
“新江县捕头赵松拜见大人。”赵松信赖自已的感受,他很见机的施礼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