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榆木疙瘩,你爹现在把你分出去过了,娘固然舍不得你,但你媳妇早就想要分炊,必定能欢畅的,你再说点儿好话,好好哄哄她,这不就能接返来了么。”许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说,“把英子也带上一起去,做娘的再如何气,看到孩子也就消了大半。”
许英子扭身进屋去了,许老二腆着脸把刚才丢开的东西又捡起来,想跟在女儿身掉队屋。
她一边骂,眼睛一边满地踅摸,看到脚边的扫帚,捡起来劈脸盖脸地朝许老二打,嘴里还止不住地骂:“你个没知己的混蛋东西,把媳妇丢开一个月理都不睬,你到底长没长心啊?你出去打赌玩女人,你媳妇在家给你洗衣做饭生孩子,现在孩子没了,你不但不好好照顾她,反倒连个面都不朝,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如何把闺女嫁给你这么个不要脸的玩意儿……”
许老二听到有钱,这才稍稍精力了点儿,爬起来抓抓头发道:“那她如果不会来咋办?”
许英子扭身进屋去了,许老二腆着脸把刚才丢开的东西又捡起来,想跟在女儿身掉队屋。
李老太太听了这话稍稍有些心动,毕竟之前的事儿闹得那么大那么丢脸,她直到现在都有些不敢出门,恐怕被人指指导点的,但如果真如许老二说的,分炊回许家故乡那边,既躲开了口舌是非,日子也有些保障,上头没了公婆压着,闺女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那啥,我爹已经说了分炊,故乡那边的屋子和地都给了我,我把英子娘接归去,过完中秋我们就回故乡去,到时候重新开端,我这回包管再也不出去厮混了,必然好生种地过日子。
李老太太见来人了,定睛一看,顿时横眉竖眼,一簸箕鸡食泼了许老二满头满脸,破口痛骂道:“许庆成,你个王八蛋,你另有脸来我家!”
许老二迷含混糊地翻了个身,揉着眼睛说:“娘,咋了?活不都干完了么,咋还不让睡个懒觉啊?”
李家地点的七里岗离兴源村并不太远,父女俩走了打半个时候就到了,找家小店买了些东西拎着,便直接去了李家。
李家地点的七里岗离兴源村并不太远,父女俩走了打半个时候就到了,找家小店买了些东西拎着,便直接去了李家。
李老太太在门里被气得仰倒,几近背过气去,半晌才缓过来,再开门想骂,可门口那里另有许老三的人影子。
第二天一大早,许老太太揣着钱,到许老二家,把他从被窝里叫起来道:“老二,别睡了,你这孩子咋就这么心宽呢?”
“姥娘,你别打了,别打了。”英子也忙在一旁拉架,“我爹真的病了,在家躺了半个月呢!”
她一边骂,眼睛一边满地踅摸,看到脚边的扫帚,捡起来劈脸盖脸地朝许老二打,嘴里还止不住地骂:“你个没知己的混蛋东西,把媳妇丢开一个月理都不睬,你到底长没长心啊?你出去打赌玩女人,你媳妇在家给你洗衣做饭生孩子,现在孩子没了,你不但不好好照顾她,反倒连个面都不朝,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如何把闺女嫁给你这么个不要脸的玩意儿……”
“我叫许庆成,兴源村人,我媳妇姓李,李子树的李,她又凶又口舌,对我爹娘也不好,我到现在都还没个儿子,前些天她有孕,我们百口恨不得供着她,成果不知如何的孩子掉了,她娘家人来把我打了一顿,还逼着我爹娘去借了两吊钱给他们,然后就把人接走了,我明天来借人,她家不但不放人,还把我撵了出来,我咽不下这口气,这媳妇,没法要了!”许老二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当然这些话都是颠末一些加工坦白、并且带有很多主观色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