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三解释了几句,这才想起来问:“家里好端端的待甚么客?”
他临走前道:“你也用不着跟我闹,我本日只跟你说清楚,不管你是哭是闹还是要死要活,这个百日酒都不准摆,我们老许家丢不起这小我,你如果铁了心要摆,要么你就出了许家本身摆去!”
“我那里晓得,只是闻声罢了。”许杏儿装得一副不懂的模样,眨巴着眼睛问,“给弟弟mm办百日不好么?我看村里其别人家也都摆酒的呢,村里村外好多人去吃,热烈得很。”
进门见许杏儿正在炕上哄着两个小的玩儿,锁儿咿咿呀呀地去抓许杏儿的手指,栗子小肚子滚圆地躺在炕被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他日日被我问来问去早就烦了,克日跟人出去逛去了。”许杏儿见叶氏还想回老屋去干活儿,看看内里的天气,翻身下隧道,“娘,我出去有事,你在家看着两个小的。”
“你奶老胡涂了!”许老头不晓得前后原因,只当许老太太现在是病胡涂了。
“杏儿,你爹呢?”叶氏问。
叶氏揣摩着杏儿这话有事理,内心顿时放宽了些,这才想起回家来没见到许老四,便问:“你四叔呢?”
“你好歹也有个时晌!”许老头气得一脚踢开炕帚,怒道,“我看你就是如本日子过好了,每天闲得难受!以往一年到头不得闲的时候,也不见你有这么多弊端!”
“娘,出甚么事儿了?”许杏儿见她不提,便开口问道。
她内心焦急,手里的活儿也做不下去了,跟徐玲子交代了几句,丢开手回家去,想找许老三商讨商讨。
许老头被她哭得闹心,接连叹了好几口气,拿了烟袋锅子,揣好烟荷包筹办出去躲平静。
“我就晓得你们都只嫌我,我如本年纪大了,没用处了,家里老的小的都看我不扎眼了,巴不得我病死了,你们再找个好的出去,大师就都舒坦了。”许老太太趴在炕上放声大哭,一时竟差点儿抽得背过气去。
“我也不晓得,刚才听娘提及,说奶奶要摆甚么席面宴客,要给锁儿和栗子做百日。”
许老太太决定的事儿,叶氏是没体例也不能辩驳的,但又实在不想让两个孩子被说闲话。
“你又要去那里?”叶氏话没说完,就瞥见许杏儿已经一溜烟的跑了,只好自个儿留在家里。
叶氏内心头不得劲,便把前后的原因都与许杏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