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渊大笑道:“恰是如此!池师弟,你一小我逃亡天涯,倒是让我们几个师兄跑断了腿。我与大师兄还离得近一些,不幸二师兄现在正在敦煌,闻讯后仓促赶来,还不知要跑到甚么时候!”
“没甚么!”池寒桐摇了点头,道,“我们还是快些去找师父吧!”
只见一个漂亮的青年道者翩但是来,也不见他足下如何迅疾,身形闲逛间,却半晌之间便来到世人身后。人群中有见多识广的看清他的服饰打扮,蓦地想起一人,不由得惊叫道:“是你,纯阳首徒柳随风?”
说话间,不知多少人手持刀枪,号令如雷,便要上前与李承渊与池寒桐性命相搏。
“啊――”池寒桐惊奇地抬开端来,嘴巴张的大大的。柳随风眉眼间笑意一闪而没,寂然沉声道:“你最大的弊端,出了事,不找师兄弟们帮手,却一人逃到太行山,是何事理?莫非你当纯阳宫的师兄弟都是缩头乌龟么?还是你当我们都是怕事之人?”
柳随风含笑点头道:“不然,纯阳宫虽不惧是非,却也不必承武林公敌的名头。少些费事,岂不更好?也免得师尊平白替我们操心!”
“嗯!”柳随风神情顿和,举步向世人走去。世人一时候不知如何是好,紧紧抓住了手中的兵刃,以防敌手暴起伤人。
一番话说得池寒桐面红耳赤,更是羞惭非常,低声道:“我生恐扳连纯阳宫……”
柳随风正色道:“你屠尽吴县盗匪,何错之有?黑道赏格,朝廷海捕,你莫非要束手待毙?有人朝你递刀子,你不还手,岂是我纯阳宫的事理?莫说师尊不在身前,便是师尊劈面,更加不妙手软!”
一片鼓噪叫唤当中,忽听得远处一个明朗的声音说道:“是谁要诛杀邪魔?真当我纯阳宫无人了么?”
柳随风微微点头,径直走进人群,世人不敢等闲脱手,当下呼啦啦的向两边分开,让开门路,看着这执掌元始开天大道的武学宗师闲庭若步,心中更是顾忌非常。
见群情纷涌,恶战一触即发,池寒桐惨笑道:“三师兄,你且去罢!寒桐做出这等事来,却决计不能扳连纯阳宫!”李承渊哈哈大笑道:“师弟说那里话?当师兄的若不能替师弟出头,还说甚么纯阳高低一心……”
世人相互对视几眼,一时候都意兴萧瑟,那鼓起的战意顿时烟消云散。半晌,才有那长须老者期呐呐艾道:“官府颁下缉令,言指贵派高徒四大罪过。或许……或许另有隐情……”
及至三人拜别,树后却转出一人来,恰是阿谁年青和尚,望着三人的背影,轻笑道:“元始开天,肃杀法例,呵呵……可惜都不是贫僧所要的东西。倒是那尘凡炼心……贫僧倒是势在必行!”
围杀池寒桐的一众正道人士见到李承渊杀气腾腾,不由得个个内心打了个突。一长须老者越众而出,叫道:“李承渊,我们也不欲与你难堪,你且让开,我等先行绞杀了这双手血腥的魔头,再行上昆仑山赔罪!”
柳随风点了点头,叮咛道:“走吧,我们找师父去,此事尚需请他白叟家示下!”
他不去理睬虎视眈眈的世人,来到李承渊与池寒桐身前,李承渊笑道:“大师兄也来了?如此恰好,我们师兄弟联手,这些人又如何能伤得了池师弟一根汗毛?”
听到柳随风提到师尊,李承渊与池寒桐齐齐肃立,正色道:“大师兄经验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