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忆撇嘴,明显感觉他是在说瞎话,她挑眉,较着不信,“我才不信,除非你给我拿来看看呢?”
“这几年你过的如何样?”
容家在的时候她张扬,却也没人敢说甚么,现在到底学乖了一些,也学会了为人办事。
“啊?”
容忆的眼眶有些红了,她的手放在这张画稿上细细的摸过,她只感觉一颗心仿佛被甚么给击中了普通,或者说在好久之前那边早已经被粉碎,被烧毁,变成了一片废墟,其他任何强有力的豪情,乃至连设法也不能再在上面熟根抽芽了。
“真当我第一天熟谙你吗?”他毫不客气的裁撤她。
吴微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容忆姐姐,你如何哭了?”
徐伟昊不忍心的拍了拍她肩膀安抚她,“不要哭了,到了那边能够经常跟我联络,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微禹他气消了,就让你返来了。”
“然后……然后那导演恶人先告状,说我用心勾引他,因而我就趁便把他打成了猪头,最后被人直接被人送病院去了。”
画册上一页一页的都是铅笔划,线条混乱却又透着一种天然的味道,看着格外的温馨。
她做错了甚么?他竟然要这么对她?想着想着她的眼泪就出来了。
她葱白的手指翻过第二张,寥寥几笔线条勾画出一个少女,站在一棵许愿树前许愿,那是她刚上大学的时候,那颗许愿树是黉舍里驰名的一棵树,传闻在那边许愿会欲望成真。
容忆点头,“我是手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