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那块相差无几,也是四四方方巴掌大的一块小木片,不过此次在“醴”字背后,刻的是“甲”字,另有就是底下栓的流苏不再是红色了,而是换成了竹绿色……
我扭脸看向蹲在中间的风虞。
“.…..”我眼角跳了跳,伸出左手抓起额头上那东西凑到面前,这才看清,原是一块腰佩。
实在我内心并没有我大要所表示的那么安静,反而是波澜澎湃。风虞这一句话无疑让我更加的利诱了,先是卖好,然后威胁,再是抛出这么大一个……饵?他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呵呵。
“为师但是护短得紧。”
不过既然他不筹算先开口,那只能我先来了。
“你之前练的只是简化过的《归云经》的一部分,这才是真正的《归云经》。”风虞解释道,早已收起嬉笑神采的神采又肃了一分,“做我的门徒,只用做一件事便可,就是练会这本《归云经》。”
不,不对,枫木是没有木香的。
“.…..当你的亲传……”我咽了咽口水,“……当你的亲传,是不是要做一些……一些奇特的事啊?……”实在我本来是想说耻辱的。
我皱了皱眉。
“只要门徒乖乖练功。”风虞不晓得从那里顺手一摸,摸出一本巴掌大的泛黄小册子,没有扔给我,而是慎重地放到我手里。
究竟上除了最开端觉得被人抓包即将要被当妖邪烧死的惊悚,已经沉着下来的我实在不甚担忧。我怕的不过是被当作妖物,而此时且不说风虞上来就把话敞开了说,明显偶然侵犯于我,毕竟我如果有题目,便宜爹娘早就第一个不利了;即便我有甚么企图,他风虞如果动了我,如何与我爹娘交代,就算说我是妖异,有何证据?又有几小我会信?
我脑筋风暴的时候,风虞就悄悄站在那边,手里捏着那朵梨花吹着玩,嘟嘴吹上去,然后伸手接住,再吹上去,再接住,玩得不亦乐乎,没有一丝一毫王谢大派堂堂掌令的气度,反倒像个乡野孩童。
可惜,让他绝望了,我一脸板滞。
“.…..”您这不就把天聊死了?我并不晓得该如何接。
“.…..”甚么门规?哪个门?谁定的?
“瑶琅道会上,你受伤那日,为师便当着全宗收了你做亲传。”说罢带着一脸的玩味看着我,仿佛是想看我会有甚么样的神采。
“.…..”你这妖孽还不快给老衲现出本相?!
“如何?你家小美人没奉告你?”风虞把手肘搁在躺椅边上,特长支着脑袋,袖口滑落下来,堆在肘间,大大咧咧地暴露一节白净的玉臂,完整没有一点诱人犯法的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