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了一下,还是顺服地握住短箭的两端,给他让出了空间。

又滑了几次以后,我实在忍不住弱弱地举手表示实在我们能够先停下找个处所歇息一早晨,归正已经好久没有碰到人了。

“行了,给我。”豫王仿佛非常见不得我啰嗦,直接伸手拿走了犀照。

以后我搭手帮豫王包了一下胳膊,再然后就没甚么事可干了,我和他坐在火竹条照亮的一小块处所里相视无言。

“止血的。”

我从速取出犀照,把上面的血迹在身上蹭了蹭,然后利落地给他的袖子开了个口儿,沿着开口撕到伤口跟前,停了手。我又昂首看了看他。

没过量久,就已是日薄西山,落日余晖映不进稠密的山林,穿越在阴翳的枝丫间,四周氤氲着淡淡的紫色雾气,不由有种行在阳间往活路的错觉,叫人不寒而栗。

我谨慎翼翼地昂首看了某大腿一眼。

我这也是非常佩服的。

天垂垂黑沉下来,山里的路也不好走,即便是武功高强的豫王,持续绷紧神经驰驱劳累了一两个时候,在这类暗淡的环境下,也免不了脚下滑了那么几次。固然每次最后还是站稳了,但是身为一个把身家性命都压在他身上了的渣渣,我表示还是相称的心惊胆战啊。

“......哦。”

哦对,我有犀照欸,我能够把他袖子给他割开耶。

豫王中箭的是左小臂,那根金属质地的短箭直接穿过他的衣袖从这边出来,走那边出来,胳膊刚好卡在箭杆中间。他一只手天然是不好措置,因而就看了我一眼,胳膊伸过来。

叶似鹅掌,上绿而下白,植株高两尺摆布......这不是碧白跟我说过的那种最常见的止血草嘛,叶子揉碎了摁在伤口上,固然没有立竿见影的结果,但是也聊胜于无。

我乖乖低头把犀照再次拿起来。

“如何?”他挑眉,眼神中尽是威胁二字。

当然,这话我也只敢腹诽一下,大要上我还是非常灵巧地献出了自家不幸的小犀照。

我的哥耶,我家小犀照但是珍品欸!不是拿来给你剁铁玩儿的!给我硌卷刃了你赔么?啊?啊?!

“你......殿下握住那头,我握住这头,然后......”

终究打仗到实地的我长舒一口气,二话没说吧唧就瘫地上了,被揪着领子在半空闲逛了小半天的感受实在是酸爽极了,底子不想再来第二回。

“啊?”

我后知后觉地从地上蹿起来,凑到豫王跟前,眼巴巴地瞅着,看能不能如何帮个忙啥的刷一下好感度,毕竟这大腿还是要抱一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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